服洗了。一起去他的寝室,他把要洗的衣服放在铅桶里,满满的一桶,她顽皮地说:
“外快呢?”他说:
“这个月什么也没有,等下个月吧。”她拿着去洗了,累得很。在洗衣服的时候又有许多的感慨,如果一个女的生就是一付替别人干活的命,那实在是活得没意思,没有自己的追求和理想,活着也只不过是行尸走肉罢了。有时有许多话要讲,待相对时却只喜欢静静地瞅着他,言语成了多余,仍愿装作是小孩子一个,她喜欢撒娇,喜欢被人爱护,如果那么坦率,男孩反而不在乎,总得聪明一点,让他在乎她,在乎她的存在。说真的,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才珍惜起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个时候,一切都已经是过去式。该撒娇的时候是该撒娇,该严肃时就要严肃,但她不喜欢象现在这样无所事事的样子,会闷得发慌的。待洗的差不多时他来了,边谈天边洗衣服,她说:
“这么懒,你有多少日子没有洗过衣服了?”他说:
“这几天我一点也不想洗衣服。”她点点数,一件牛仔裤,再加三条长裤,三件衬衫,再加一件汗衫,还有两双袜子,洗了将近两个小时,这期间,有同车间的人走过,他会很自信地和他们打招呼,她发现他很自信,当她在他身边很安静时,他会显得自信。待洗好后,他拎了铅桶到寝室,然后去做活,她便先到自己寝室拿衣架,再到他的寝室,他叫她看一会儿电视,待下他会来的,她便帮他晾好衣服,够不着就用凳子,此时孙军回来看电视,便一起吃苹果,吃了一个时,奇哥来了,这边她还剩下一件衣服叫他挂起来,他说:
“还有一件衬衫。”她说:
“我不洗了,下次吧。”他拿出来浸下去,她想帮着他搓,他拉开了她,她心中说‘发什么脾气’,说过不洗就不帮他了。只顾看电视,桌上还有一个苹果,奇哥削了皮,问她:
“要不要吃?”她说:
“本想吃,可已吃过了,给你吃。”孙军说:
“还有二个。”于是又吃了一个,坐着没事,惦记着想去看书,便也不坐了。他也要去上班,一起走过去,他说:
“很吃力?”
“还好。”她吐吐舌头,这个男孩关心倒是关心,可脾气太臭,回寝室看上一会儿书便睡了。
这天上班和师傅他们闲聊,说:
“刚进厂时木子李是最矮小,胆子最大,那天我们在开会,你说:
‘厂长,如果没事,我们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