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要做到深夜。木子李听录音机,想心事的。想得有点怦然心动的,真得想告诉他,喜欢着他,无法忘记他,明知这样下去是没有结果的,可实在是不能放开他。希望拥有他,伏在他的胸膛上。却从没有想过要嫁他的。生活又该告一个段落了,不再想失太多了,也不会再一个人单独和别人发疯了,不再想表现一个小女孩样了,也不想再多说了,不想把失意和无奈藏在心里,不想再故意装作和别人一起玩很开心的样子,不想再嘻嘻哈哈的混日子,需要有一个有力度的身体和有深度的头脑。想想就是这样奇怪的,明知他一无所处,一无所成,就知道贪玩的,可就是那么的不可救药的迷上他,想想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清醒。现在狂热的头脑似乎冷静不下来,对他也不敢有所表示的,陷在自设的陷井中,要怎样才能解救自己。他有点冷漠,没有热情的行动,没有如火的言语,有的是他自认为的快乐。可就是被这样的人吸引着。
在家中也是有好多事可以做的,帮着整理一下,做饭洗衣的。木子李没有说什么,父母也没有问什么。于是就回厂了,晚饭后,木子李在看书,有戴志力和褚文军走了上来的,坐在床边,木子李想如果是沈国涛,那就是很高兴的事了。对待他们也是懒洋洋的,褚文军说:
“看到你们女的就是很害怕。”木子李真想回一句,谁叫你们上来的,但还是忍住没有说,怕伤了他的自尊的,笑着说:
“怎么有这样的感觉得?”
“有的吃,就是叫老子,没得吃,就不叫了。”
大伙嘻嘻哈哈的说笑着的。木子李心中想,不能象褚文军那样的,拿了葡萄往桌上一放,什么也不说就出去了,要是她就会说干脆邀请别人一块吃好了。下了两盘棋,他们就下去了。木子李看了书,再是弹上一会吉他的,到十一点钟睡了。真得脑中依然是没有改变的,一醒来,竟然也还是他的影子的。
上了班,木子李叫住沈国涛的,把歌本给他,外面包着纸的,他问包着纸干什么的,木子李解释说你的手上有油的,这样方便点。于是他接了过去,笑眯眯的望着她,木子李不敢接触这目光的,怕自己会醉,会入迷的。感觉失去了往日的热情的,一味用平静的用名字称呼了。木子李强迫自己转身的。连个机会也不给自己的。上班时总是显得忙的,也好少些时间空想的。下了班,木子李拔动着琴弦的,一点也提不起精神的。有蒋国昶走了上来的,木子李觉得有了精神的,建议说去会打乒乓球去,木子李有种害怕沉默,害怕冷落的。张凤女也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