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骑车出了厂门的。张凤女坐蒋国昶的车后的,那么的自以为是,木子李只是一味的嘻笑,其实心里一点也不快乐的。痛苦,彷徨的,只是让自己去放松下。
过了那个石子岭下的,木子李看到那个象沈国涛的人,真想转头就回去了,可是没有回去了,是她提出来的,怎么能就回的呢?看着他们骑过大桥,骑过百货公司,再是顾自走了。后来张凤女说不去打球了,把木子李的自行车骑走了去黄婷婷那儿了,于是两个人去了会打球的。碰到了蒋才北,孙益龙他们,也在打乒乓球的,大家打上招呼的,没有空的球桌的,木子李蒋国昶便也回去了,本来也是一时兴起叫的,木子李实在是提不起劲来了。回来的路上,蒋国昶说木子李有一种永远的好奇心,有种神秘的。木子李大笑着说从没有人说过这种话的,说他口才好。但在心中却没有一种被说中的激动的,如果这是沈国涛说的,木子李想,肯定会激动的全身发抖的。木子李知道自己原来是那么地难以读懂的,也为自己感到迷惑的,在感情和理智中,当感情战胜理智时,那么就是温柔可爱的,也是风情万种的。当理智战胜感情时,那么就是冷漠的,不苟言笑的。木子李爱笑的,也是爱说的。还来点动作蹦蹦跳跳的,实足一个小女孩的。敢相思可就是不敢点破的,再是想没有结果的,也不想去多说,可在心中实在是不好受的,有时觉得他也会感到,可又没有什么表示的。
木子李在心中想刚来这儿的时候,一切都不敢想的,连人的相貌都不敢看,可沈国涛总是说她读书读得多,反而连数字都数不清,从这时起,开始注意了他,因为人总是奇怪的,有人说了,就会注意。后来沈国涛来写字的时候,他写字也特别的,明明是平整的,可仍旧要用手去抹抹平,于是也注意他,结果实习期一满,便放松了自己,恰巧叫了哥,倒也是平平淡淡的,但心中的思念却在疯长着。
上班当然是心有所期待的,有一次沈国涛和杨华把齿轮抬了进来的,木子李知道车间里有一个空的框子。便冒火了大声地责问:
“外面不是有放齿轮的框子吗?”沈国涛把剩余的齿坯端进来了说:
“是没有框子的。”
“懒就是懒,找什么借口。”
“他们中班从来不放的。”
“那你们去说呀,我可不会去说中班的。”沈国涛走了出去的,推进了一个空框子,木子李心中挺是难受的,牵肠绞肚的挂念,竟是这样一个人的。沈国涛倒还是笑嘻嘻的串好齿轮的,木子李没有好脸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