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才可以去浇,天旱,近处的水干了,到远的地方去拎水,手都起了泡。等爸打完药水,便一起回家吃晚饭了。因白天睡上一会,晚上怎么也睡不着,,一忽儿是沈国涛的影子,一忽儿是爸妈哥的影子,最后才沉沉地睡去了。
早上爸叫了好几次,却是睡过去了,终于叫醒了,赶紧起床。妈哥去上班。木子李做好家务,便和爸一起去菜场买菜。碰到了初中的同学徐小凤,她还是老样子,其实分开的时间倒也有4、5年了,初三时的同桌,个子也是小小的,也没有再长了,也没有长白,热情一点也没有变,硬要拉木子李去家里,比较近,在泮家。木子李说不去,还有事要忙的。徐小凤便称了一斤葡萄,两个人边吃边谈,聊起厂子里的事,她很是羡慕,说你们真有味,她说在家织地毯。也没有朋友。两个人还是很亲热的聊些其他同学。后来回家了。吃过中饭,收拾一下,便骑车回厂了。到了厂子里,杨易平也回来了,两个人便一起去洗衣服,一起去小店买东西。当然也聊聊家里的事。虽说有时生气,但还是有说有笑的。
骑车去外婆家,洗澡吃饭,和二舅妈,钟雪丽一起去二姨家,二舅妈买了苹果,姚春玉明天要去卫校读书。一进二姨家,全家都替她在忙,也是读书好,福气好,但木子李也不会忘记妈替她整理行李去读高中的那天,可怜天下父母心。二姨招呼她们赶紧坐,坐上没几分钟,便回来了,也不打扰他们忙了。木子李便去会借书了,8点半回厂了。
路上黑漆漆的,木子李第一次有这种恐惧的感觉,有人骑近她,她觉得全身象绷紧的弦一样。到了厂子里,下了决心,以后不敢很迟单独一个人出去,但也不会去找一个勉强的人出去,比如杨易平,比如蒋国昶的。有时,真想冲动地把一切都说出来告诉他本人,结果呢,会笑着说傻乎乎,那么自尊会贱踏的。想把一切告诉蒋国昶,结果会怎样呢,在他面前象个罪犯,仿佛被人剥光衣服样的。既然明知是没有结果的,还是打算放弃他吧。为什么要去麻烦别人呢。生命被赋于可是没有一点色彩的。
想想又何苦呢,把精力放在无谓的事情上去。不管付出多少,又能得到什么。不过话又说回来,沈国涛又能得到什么呢。想想确实是太幼稚了,事实也教会她许多。沈国涛象是欠他似的,说木子李懒,他帮她数齿坯,把她堆放整齐的都弄翻了。气得木子李说:
“你经常帮倒忙的,其实我并不偷懒的,也会自己数的,等我做完这儿的活要很迟了。”越想越难受的,想想真得是伤心的,对这样一个毫无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