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沈国涛正在开机床,把板手扔得怦怦直响,木子李刚走过去铣齿组那儿,看不过去说:
“你仍给谁看,我又不求你。”
“我不要人家看,我也不求别人的”挺生硬的口气,木子李转身就走了。他在身后又问了:
“什么事?”他叫住她。于是看他的样子倒是诚恳,便也说了:“陈碧石有过皮肤过敏,是什么样子的?你瞧,我的小指上起了好多的水泡。”
“那去卫生院看呀。”
“昨天夜里我睡不着,还以为自己要挂了,真得是手指庠得很,有好多天了。”
“医学这么发达的今天,没有事的,肯定是神经过敏的。”
“小时候,不听话,爸打了我,我全身都肿起来了,吓得爸赶紧去医院,配了几分钱的药。神经过敏,小时候没有,现在呢有可能。”
他想说什么,可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只是说:
“去医院看看。“他说了好几遍的。后来木子李回中间库了。这时杨飞玉走了过来,用手捂着头,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痛苦和无奈。脸上雪白得象一张纸,说是肚子痛,要请假休息一会会好的。明主任让木子李陪她去三楼,木子李扔了手中的活,陪她去三楼,见她的手没有洗,便走向沈国涛那儿拿清洗剂,他粗声粗气的说:
“没有。”一刹那心中的委屈全奔了出来:
“谁爱看你的脸色,我又不欠你什么,瞪着个马脸。”转身就走了,沈国涛声音低了下去,笑着柔声地说:“还要不要。”
“不要。”木子李陪着杨飞玉走了,后来去检验室里拿了些。上楼洗了手后,杨飞玉躺下后,木子李才下楼。
木子李避免和蒋国昶接触,一种感情得不到寄托,要寄托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一种可怕的逆反心理,怎么能这样做呢。况且对于他,谈不上好感,也说不出好感,还是少接触好。木子李感觉到蒋国昶喜欢接触她,她不愿再发展下去,不会去迎合他的心思。那实在是无聊的事。该说的已经说了,她的心中装满过去,什么也装不下,为什么他要试一试,就是好笑的。去吃晚饭,在食堂里,沈国涛笑眯眯的看着她,木子李实在是笑不出来了。顾自吃完饭便上楼了,有蒋国昶、杨吉海、陈碧石、毛叶美坐在一块聊天的。木子李觉得聊天没有意思,便在学写钢笔字,后来他们走了,只剩下蒋国昶还在,木子李心中有多着急的,怎么还不走呀,后来应德化把蒋国昶叫走了,木子李舒了一口气,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