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面对好点紧张的。
一个晚上没有睡好,半夜12点睡下,凌晨3点半醒来,去厕所一趟,便没有睡过去,5点15分便起来了,很快洗梳一番,便下楼了,到了车间,“过来,门有没有开?”沈国涛倒是很快走了过来的,“门开了,吕佩他们出去了。”木子李去牵了自行车出来,自言自语道为:“好可怕,天这么黑的。”很想听到他的一声问句,只是没有问,有点小失望的。一个人骑自行车去火车站,先进站一看没有人,便又出来,看上一会儿,6点还差10分钟的,便又进去了,已有人开始排队了,有人叫:“木子,木子。”原来是二舅的,二舅来送小舅的,火车晚点了,要半个小时后,二舅便回去了,木子李便陪小舅说闲话的,时间到了,看着小舅进了站的,便回厂了。
上班后,和成文南说上话,他说看见有一次她伏在桌子上,杨胃昆说她在哭,他说不是的,肯定是书看得倦了。他说他们五个人一起去跑步,早上6点钟沈国涛也去的。怪不得早上看到他是满头大汗的。也懒得去问他,过去属于死神,不必去挂念了。既然明知是没有结果的,还是放弃了吧,可又是抵不过心中的思念。只因为心中牵挂他,所以他就显得很特别。他粗犷、豪放、不拘小节,他的生活很是开心的。
过了几天,有天早上从杨凯仁那儿得知沈国涛生病了,有点忐忑不安,有点难受,真得,还是放不下他的,感到胸口一阵痉挛,象要窒息似的,为什么要压抑自己的感情呢。是不是怕沈国涛笑话,不是,没有这个担心的。那为什么,想想还是自己怕,找上他,他接受,而她不会呆在他身边,到时岂不是两个人都不痛快。后来去打开水,碰到沈国涛在车间门口,其余的人都没有,本不想说话,可不知怎得话就脱口而出:“昨天杨凯仁说你生病了,现在好多了吧?”“哪里,不想干活。”木子李一笑,走开了。
吃过中饭,陈国走了进来,说上好一会的话,木子李也向他讲了家里的情况,父亲种田,家里没有钱,买谷去换钱,妈和哥上班,家里的一切全都是父亲在管理。最多一个月用了400多元的,最少的也要200多元的,又说起家里造房子,这个月的工资全拿给了家里的,没钱花了,想去拿,天又下雨了。陈国也讲起家里的事,家里也造房子,他去王小琴那儿借,说是等会儿看,他红了脸。他还说借钱去接电线,木子李开玩笑说没有电灯,煤油灯点点算了,他又红了脸,木子李说他道是挺懂事的,家里的事要按排的。沈国涛家里也在造房子,他喝酒抽烟,一点也不知道积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