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起也跟父亲讲起他们的事,说有很懂事的人,陈国很是惊奇,其实是木子李多说的。陈国说仔细想想做人其实一点也没意思。但上帝赐于了生命,应该尽力活着。木子李觉得陈国貌似粗鲁,实则心很细的,比沈国涛好相处多了,但就是谁也代替不了他在她心中的位置。
这几天杨易平穿得很是得体,上穿绣花的真丝衬衫,下着一条咖啡色的西裤,脚穿一双深褐色的风凉鞋,向她说话,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木子李想简直是找气受。还是找点事做吧。开始跟着吕银平学织毛线,因实在是不会织,总是问东问西,而且有的时候问了好几遍,惹得吕银平说杨易平织的时候没有这么吃力的,木子李口头上没有说什么,心中对自己也是很看不惯了。是啊,要多动动脑筋的呀。织毛衣时很多地方织的是错误的,存在一种心理,反正是第一次织的,就别管它好了,把它织好再说。因为织得太难看,别人走近看织得怎么样,竟是怕得要死的,怕别人笑话,既然这样,你为何织的时候不织得仔细些,学得时候就要认真的。这几天就不织了,得回家,让妈看过后,问题在哪儿的,再把它拆开来,现在织上去也是不对的。
早上,心中着实也是不痛快的,那个检验科蒋科长他们的活很忙,一点气都撒在木子李身上的,他自己不小心绊了一下,庞大的身躯要摔了出去,幸亏抓住了门框,他气冲冲说地太脏了,全是油的,要拖地了。木子李没有说什么,就去拖地了,他是科长。
有时看到王小玲在发呆,忍不住问她,这几天没有见他们两个在一块,以前总能见到。她很是无奈的样子说:“别人要说的,还是少在一块的好。”木子李心中奇怪,人家这有什么好说的,正常的交往呀。她胆子也是大的,至少吕佩知道她喜欢他。想到这里木子李心中叹了口气,和沈国涛见了面要争上几句,不见面又要想的。
回家一趟,总有那么多的感慨。在整理衣服时,又一次发觉自己是多么地犯傻啊,这什么凭空地没有结果的迷恋上沈国涛,是不是太好笑。真的,其实只要工作踏实,下班后看看书,跑跑城里,看电影,再是织毛线,生活也是够充实,也犯不着那么狂热的迷上他的。
有一次上班给许时称漆时,心不在焉,在想着别的事,结果究竟是固化剂多,还是漆多,弄不清楚了。后来来了许时的师傅陈月才来了,他一副教授派头,说你记得不真切,还是重新称过的好。便重新称了,唉,思绪为什么这么分散的。真得是太笨。木子李想着以后一定要认真的,工作时不拉家常,当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