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害。后来才知是驾驶员傅张林开车进来的,木子李听得哈哈大笑,这种事,她可是做不出来的。后来沈国涛出去了,他上中班,于是和蒋建山又聊上一会儿。这次她倒是挺神清的,并没有说什么。后来他也出去了。木子李忙完后,便回宿舍了,和吕银平一起看笔记,也是很有味的。又到王琴那儿学跳慢四步的交谊舞,乐得哈哈大笑,其实她本不感到这么好笑,她感觉太阳穴在狂跳,好吃力,唉,凭什么要为别人而活。木子李明白不可表达错感情,可却又缺乏胆量,真的,是否觉得有点可笑。
吕佩的爸爸来了,那是个五十不到的中年人,看上去倒没有显得特别老,有公事来厂子。吕佩,这个二十岁的小伙子,因明主任不给他其手套,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伤害,面子下不来,竟然不愿干活了。明主任气哼哼地说,要不是看在他父母在脸上,这种人早已开除了,他父母在另一个分厂做活的。他爸爸问起什么事情,明主任一股脑儿地说了出来,他爸爸还挺通情达理的责备自己的儿子不争气,要明烟别放在心上。后来又说起吕佩和王小玲的事,明主任说,有时吕佩上中班,他经常站在王小玲的钻床边,对他说过一次,他仍不听,第二次她是不会去说的,只不过是看他几眼,他人不笨,会知道的。一则上班不允许这样,二则是太难看了,假如王小玲是下班的,那么他们谈到深夜也不会有人干涉的,谁要去管的。他爸爸气哼哼地说,又不会成的,谈什么。明烟说其实这种事,爹妈是不好管的。王琴来借东西,木子李去开工具库的门了,王琴说吕佩爸和明主任在说吕佩和王小玲的事,这种事管要管,但是管不牢的。木子李心中悲叹,她又算什么呢,只能在心中祝愿沈国涛过得好,没有结果的事更加是没有意思的。
1992年的元旦到了,厂子里放假了。瞧,木子李是一整天都提心吊胆的,她是怯懦的,害怕做事,却又去指责别人。工资经常是杨易平去领的。元旦分的东西也是杨易平去拿的。她一个人性急顾自跑到二楼去,忘了拿钥匙,当她从二楼下来时,中间库的门已上锁了。于是也去骑自行车了,前轮胎没有气了,骑不了,前天还刚刚打过气。咒骂上一句,便和杨易平两人同骑一辆车,到了外婆家,把车停在外婆家。杨易平去乘车了,木子李也要回家了,走到那街上,看那忙碌的人群,有衣着大方的,有农民,有知识分子,有干部,有穿着朴素的,有穿着得体的,有的接孩子回家,有的买菜,人生百态,应有尽有的。木子李就是觉得悲哀,总感觉生活很累,每个人各得其乐,想想又有什么好悲哀的。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