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同学相处几载,现在又有新接触的人加入,她并不想和许多人交朋友,但也不想去破坏别人的友谊,和她相处的人,比较要好的人都是比她小的人。她说话总是带着气,不过,那也只是在应小水面前才无所顾忌,其实那也是傻的。说话总是满不在乎的样子。睡在床上,木子李的头很胀,怎么也睡不着,想起了永康的哥,想得心里发痛,知不知道她在想着他,电视里的那种热血男儿,那种痴情女儿,看得心中好感动好感动。为什么她的第一次心动带给她却是如此大的阴影,她睁着眼睛,以为她会睡不着觉了,忘不掉的东西强迫去忘掉,人生本就是有许多事组成的,不必去自寻烦恼,结果倒是渐渐地进入了梦乡。
早上起床,匆忙洗脸刷牙,昨天夜里对自己说今后要变得安稳,不再随便地对待别人,她的头发也不再象个男孩那样那么短,要重新开始养长发,扎辫子。中饭后,木子李好象有点不舒服,师傅出去了,褚文军进来坐上一会儿,总是说到许多话,蒋师傅进来,看见褚文军在看工时单便说:
“不用看了,一个月有32班吧,发四五百元,四百元存起来讨老婆,一百元自己花。”接着又开玩笑说:
“这个小伙子很好的。”
“嗯,很好的。”木子李附合着说,蒋师傅说:
“怎么样?这个小姑娘也不错的嘛,她在夸你呢。”褚文军说:
“表面上承认不算好,要含情脉脉才算真好。”他又说:
“现在赚钱,有了女朋友,全都用掉,也无所谓的。”咦,这个男孩心是挺好的。木子李接口说:
“我这个人没有恒心,只有三钟热度,对于任何东西马上要厌倦的。”呀,为什么要说这种话呢,她又没有心思去惹他的麻烦,不过,她也说了许多话,并没有提出什么来,只是说在她十八岁生日刚过的时候,她做梦了,现在冷静许多了,反正得不到的东西刻意去得到,也没有什么意思。后来杨吉海进来了,也加入话题,他竟说:
“厂子里的女的基本上看不惯,头仰得高高的。”木子李说:
“那可能是年纪小的缘故。生活的阅历是一年年走下去,一年年积累的,或许几年过后就不会任性,也会沉静也会思考的。”杨吉海反问:
“那沉静一定是好?”
“那么仰起头有什么不好?”他又说起:
“我最讨吊胃口的姑娘。”又说到了:
“杨易平很看不惯,我知道有2个了。”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