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既然起来跑步了,就应改变现在安居的现状。看样子,她这个人就是不够细心。等人回到厂子里才看信,才发现她太粗心大意了。下班时,明主任给她一张纸条说:
“有人给你带回来便条,又要你去城里的。”她很是开心的笑了。有好多人在那儿,也在笑。木子李一看是蔡芳梅的,心中在想,为什么不多等她一会呢。可以一起去城里的。
吃过晚饭后,便去找蔡芳梅,结果老记着是城关旅社,明明看见了城关招待所,却以为那不是的,结果往返两次,还是没有找到。街上的行人都匆匆过,有带着人,有骑摩托车,有下班的,也有上班的,各色衣服,各种神态,灯光不够亮,木子李老觉得她的脑袋昏头昏脑的,她睁大眼睛寻着,结果还是去会看书,碰到了一个同事杨能力,看上一会儿便一起回厂了。回来时,她说:
“你以前爱说,现在怎么不爱开口了?”他说:
“是的,以前很幼稚。”真的,人是可以由许多碰壁而变得学乖了。
总是那么粗心的。说真的,如果不是心里念着别的事,估计不会出差错的。想着以后就是要多用心的,不是常在说帷幕既已拉开,就应愉快地演出。接到了沈国涛的信,读着他的信,他说很想念这边的朋友,有空可以去他那儿玩。她的心变得如死水一般了,她苦苦期待着的一个梦幻总归是不存在的。来信不再激起她的任何兴趣,毕竟再执着那么感情是很傻的,可是那些温馨的回忆将伴她走出自己的困惑。
因她的粗心而白去找了一次,找不到蔡芳梅的。可也毕竟是一次尝试,以后碰到类似的问题,要加倍小心。回到厂子后,指手划脚的向杨易平述说一番,加上点佐料,一起哈哈大笑的。同时她又觉得悲哀,那个在路灯下摆摊的妇女,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觉得黑,那种脸上是一种迟钝的印象,呆坐着守着摊,木子李觉得可怕,难道要生存就要这样?不,要生存,先把泪擦干,从哪儿跌倒就要你哪儿爬起。
回来后,杨易平上中班,于是木了进去的时候看见应小水和姜国在,木子李心中在想,应小水真没用,既然喜欢一个女孩,就要全力以赴,看她如何反应,一天天的拖下去好讨厌。不过所有的这些念头她不再牵挂,从她脑子里辗出去,不是她的,她不打算去奢求,白白地浪费时间和精力,实在是太不值得了。上班的时候就全心工作,下班的时候,就开心的玩。也真象沈国涛所说一样,短短几十个春秋,何不潇洒走一回。
这天下班后,寝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