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上去,那边桥上堵塞了。”于是她便骑上去了,果见那桥上都是人,大家有的推车,有的空手,有的挑担,都挤在一起没有动静,都是那么安静地,听不见争吵,好怪。有一个青年,推着车,看看了手表,自语道:
“误班了,误得一踏糊途。”木子李只好绕道了,便硬是推着车后退。桥上的行人,有的乘船走了,底下有五只船,有二吨的,也有一吨的,船沿及水,看着有点怕兮兮的。木子李不想乘船,因为自行车要从台阶上搬到船上,又要从船上搬到岸上,很吃力,她这个小身板肯定会受不了。恰巧木小飞的爸爸卖完菜也在桥上等了,便叫上一声,问:“伯伯,我家的稻谷可以收割了吗?”
“那个杂交稻可以收割了,晚稻还要半个月。”她不知道家中的杂交还是晚稻的。看样子,她的确够粗心。想着反正赶回家,也只是吃晚饭了。帮不上什么忙了,便还是回到了外婆家去。
回到外婆家,总是翻着书看,看的头昏脑胀。外婆外公已在理葱了,木子李有点不好意思,外婆总是很体谅说:“昨天你是不是加班了?”她说:
“是的。”其实不加班她也要到那么迟睡的。
一早又犹豫不决,想撕掉那一封信,可马上又想,既然写了,就应发出去,为什么总是那样疑心的。便马上寄了出去,不后悔了。自己收进衣服,往床上一扔,又不去想折叠好,可一想一个女孩应该整洁些,便硬着头皮,耐着性子一件件折叠好。晚饭后,哥哥也来了,二舅妈来叫了打红星,便兴冲冲地去了。
“去,哥,打红星。”又是语病句,在紧张的场合下,总是慌不择言的。逗得二舅妈开心地笑了。打红星,她总是很紧张,本身就是不精于此道,再加上对面是有点怕的二舅。结果那个红星常常给抓住,罚了好几次,边吃瓜子边打牌,二舅妈开玩笑说:
“木子吃瓜子好快,还是我先吃,她有这么一堆了。”木子李笑着说:
“吃瓜子,不在话下。”忽闻一股脚气臭,原来是哥哥的脚脱了鞋子,他却说:
“我的脚是很香的,常喷香水的。”二舅说:
“吃不消的。”哥笑着穿起了球鞋。打完一桌,哥和二舅妈他们一组赢了。这次时间还早便回厂了。这个时候三姨父还在吃晚饭,木子李心中觉得三姨父好辛苦,做完这个活,他还要接着做大夜班。再加上两夫妻的关系也挺僵,看他的头发基本上已白了。
回到厂子,睡梦中尽是恶梦,好吃力也好辛苦。梦见自己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