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打牌打到很迟,有没有这么一回事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是她肚中的蛔虫。”正说着,那个赵露珠和同伴把通向后院的门给关上了,鲍叶军往回走着。木子李不想给人看到找借口,便从房子边侧走过去了,看到芳梅爸还没有走,正在给牛喂食,她问:
“牛快生了?”
“是的。”其实木子李也是很少看到牛,去过牛棚里,那个味很大。看别人坐在牛背上,也很好奇去坐过一回,看到过那个牛身上虱子,一直对牛有一种抵触。后来蔡芳梅给她们介绍四周的果树,有枣树,桔子树,还有白果树,樱桃树,还有香榧树,核桃树,可惜是冬季,万物都冬眠着,树叶都落光了,一派萧条的景象。杨易平嚷着要去山上看看,木子李不想去,和蔡芳梅说说话就好了,可是被硬拉着,只好去了。看见那个鲍叶军和方世高坐在草地上,大家加入,一起吵闹着。那个姓鲍的冷不防把脚伸出来,木子李一个没注意便摔在地上了,屁股痛得要命。杨易平扶起她,赵露珠把一只鞋子藏起来了,便只好穿蔡芳梅的一只坡跟鞋,蔡芳梅穿了那方世高的一只球鞋,一副怪样子,大家都乐得哈哈大笑。木子李坐在石头上,杨易平坐在她的腿上,那个鲍叶军也来坐在杨易平的腿上,吓得木子李一声惊叫,把杨易平一推,她摔倒在地,于是三个人全摔倒了,压在她的腿上了,痛得很,大家笑骂着。后来安定坐下来,那个鲍叶军坐在木子李身边,说着自己的理想,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木子李说:
“我的一个同学是工兵连的,野战军,他诉说苦得要命,想早点回家。”他说:
“我不会的,既然去了,就会好好珍惜。”木子李觉得再坐下去,会有很多话,越说会越投机。这个家伙很调皮,把杨易平又摔了一跤。本来想着二点五十分的车了,他们挽留说:
“多呆一会儿,反正车子有的是。”蔡芳梅家的气氛很是融洽,多坐一会也是好,比较难得。便又呆上一会儿,反正只要今天回城里就可以了。蔡芳梅妈还炸了蕃薯片,芳梅做下手剪着,他们便打红星,后来木子李不想打,赵露珠接着打,她和芳梅讲着话,后来两个人一起去看楼上,实在是太朴素了,除了一张床,真得是没有什么,有的还用雨布盖着,根本没有隔开过。下去后一起走出屋子,来到一块石头上,木子李躺下,芳梅坐在她身边,望着兰兰的天空,听着芳梅讲厂子里的乐趣,说起送人情,说起为人处事,这个老同学总是那么强的个性,不会去做拉下脸皮的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