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候,杨吉海问她:
“我的事,你师傅全知道,你去说的,你这个卖国贼。”木子李的心中挺有怒气说:
“如果说了,不得好死。”想说‘出去’可转而一想,算了,他是什么人,值得她去解释的。便说“
“你不信任我,以后别和我说话。”他看着她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笑着说:
“开个玩笑,随便说说的。”接着又说:
“即使是你说的,我也可以原谅你。”木子李大声说:
“不要你的原谅,我没有说过,又何必承认呢。”对于杨吉海,她还是有好感的,过去是是因为他是沈国涛的好朋友,有时他讲些内心的不快,他经常说起他交朋友时回信看不懂,几天前他说他弄明白了,那个女孩子不爱他,对于他只是有好感,他们的关系清了,她还替他不平说:
“早已不中意,何必不早说,害得别人神昏颠倒一些日子。”他说:
“我不在乎了,为她浪费几个月,半年,甚至一年的话都是没有关系。我的心简直是伤透了,为什么没有一个女孩倾心于我。”
“别灰心,你又长得不懒,是他们配不上你呀。”杨吉海这家伙坦率是坦率,可是有点狂妄自大,唯我独尊,一副大男主义的样子。
在加班前去洗了个头,一把热水瓶,在洗手间洗,因为穿着外套,极不舒服,衣服上都是水渍。一个人配头壳,后来戴志力进来帮她配,其实她很想听一个人说说话,她不想说话,可是戴志力也不善于健谈,只好一个人说着话的。说起同学相处时的情景,现在太多的话题就是蔡芳梅家的一切,朋友,还有她家的荷兰免,她的父母,而事实上是蔡芳梅的朋友把她当成成长的女孩看,让她开心。而后她也不时问他,戴志力说起他的父亲小时候是很艰苦,本来是好的,后来被共了。她也说起和杨易平同学时的趣事,那个时候杨易平的脸发炎了,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她和蔡芳梅去看望,她知道戴志力对杨易平有很多的好感,而杨易平却是极其冷的。现在双方都是很冷静,杨易平也怪,相处的人都不对。现在想起来,有些话,她也是说得挺多,每当应小水说起他的事,她便马上推却,说自己帮不上什么忙,其实她也知道应小水对杨易平也有好感。有时当别人心里不舒服的时候,她能倾听,别人心里会十分感激。而对于她既无坏处也无好处,那又何苦推得这么快。一个笨蛋。后来陈和东进来了,他说话又爽气又好笑。她问他:
“蒋建山现在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