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道:
“你没有给他信?”
“去的。”其实她没有,她不想让自己冒险了。他说:
“他电扇厂做到年底,明年到上海学装璜了。”又说起上次去永康沈国涛家:
“上次去沈国涛家的时候,他不在,家里正睡着一个女人,她说会打电话叫他来的。他家门前有一个大塘,而只有三间平台,还没有起上去过。”她说:
“嗯,他家房子刚刚造好。”陈和东接着说:
“在等沈国涛的时候,他们去了沈利芳家,结果去问一个人,却问到了他的爸爸。他爸爸说‘那跟我来好了’于是就去了。沈利芳在的,问他们‘茶要不要喝’不吃不吃,你看,第一次去怎么会说‘要吃的’结果却泡了三杯白开水。肚子饥得要死,后来沈国涛来了,本要去吃中饭的,蒋建山他们很客气,说不吃,结果我肚饿得要死,幸亏在路上吃了点东西,晚饭也是很迟。那个沈国涛花钱很胡,去吃晚饭,四个人,用去二十元,去买螺丝,三十多颗问也不问,只用七元多钱,他却拿出三十元钱。”木子李说:
“是的,他花钱是乱用,在这儿干活的时候,一个月了发钱他全部用完,只有发资金,还是王小琴帮他放起来送给他爸爸去。上一次他去我家,也是第一次去,我也给他倒了白开水。”说起这些,她的心中满是温馨,还是忘不他的。事实上全是她的想法,事后感觉她就是傻傻的。过去的事情又何必再去提,已经够伤心了,为什么还要去触及伤疤。陈和东听了心中会觉得好笑。那么自作多情的干什么,她又一次发现自己成熟了许多了。
加班好后,便去看上一会书,吃了许多瓜子,而后再去洗衣,球鞋穿穿是写意的,可是白的东西太快脏,况且她又不怎么爱惜,三天两头要洗,还是去买双布鞋好了,可以少洗几次。和李月兰聊天,这个比她要小一岁的小姑娘挺有心计,买的东西都是杀价杀下来的,说起过程满是开心的笑。她发现善于倾听别人话的人对于人家会留下好印象,而夸夸其谈的人给人以不同的心情的。她很爱吃瓜子,一颗接着一颗,吃上瘾了,吃得喉咙干冒烟,接着就是吃了好多的开水,胃于是就有点难受的。她想着要去照个相,作为她二十一岁的生日,还要去买东西,送给同学,不想食言,答应过别人的事。一个多月没有碰到哥哥了,不知他在忙些什么,害得她想去逛街,实在找不到伴。晚上做梦,总感觉她在云雾中,飘呀飘,有一个较亲切的人,可总是看不清他的相貌,他是谁呀。活着为什么要感到那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