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会拖对方后腿,再苦也不在乎的。也许是把自己裹得太紧了,作茧自缚。有时她总感到苦闷,没有人陪着聊天,只好发泄内心的不快写随笔,可是仍感到孤寂的。好了,以后让她充满信心,别自己看不起自己,做人最要紧的是以诚为本,外加自信,就不会孤寂了。
晚上和杨易平睡在一起,木子李的手又是庠庠的,还得忍住的。迷迷糊糊中听杨易平说:
“冻死了,身上的被子一半滑到了地下的。”她的说话语气中充满着责怪,木子李满怀歉意,想着可要把自己的被子弄好去睡自己的床上了,别去麻烦别人了,不然,别人会给冻死的。听别人的一番动人的话,她的心也禁不住蠢蠢欲动起来,想着去偷摘伊甸园的禁果,可转而一想,还是自己快快乐乐的地去看书。
她简直闹不明白,人为什么会这样自私,晚上她看书,戴志力走了进来了,又得放下书本和他交谈,问起他的事,他说:
“我要磨下去,真想不清楚杨易平到底在想什么,你想想看,我要怎么做。”她好难,比较委婉地说:
“再找一个机会表达一下,有意思那么拖下去不要紧,反正大家都年轻,没有意思,那还是就此罢休,象对待好朋友那样吧”她想得真是太天真了。她接着说:
“如果一个女孩跟着你,而你没有好感,不想交朋友,你说你该怎么样?”他说:
“我也不知道。只想随便找一个算了。”她说:
“也许随便找一个并不比你刻意求的那一个差,也都是你自己选择的呀。”他说:
“爱一个人想爱到底。”她说:
“爱到底是什么时候?”他说:
“到我死。”她说:
“那又何必一定要结合呢,你和另一个女孩结合,这种爱也可持续。”他沉默了一会说:
“那道是不一样的。”她很是鄙咦:
“什么不一样?”她总是爱幻想,想一些不切实际的问题。
碰到杨易平,她不知道要不要说昨天的谈话内容,还是趁着吃饭的那个机会对杨易平说:
“今天你还是得和戴志力去谈一次天,有意思,你就看着办,没有余地你还是坚决的回绝吧。”杨易平说:
“我跟他讲得这么清楚,还要说什么?”木子李赶紧避开了,不要听什么,这件事她已经够帮忙了,还要去管他们的事,对于朋友她做得够多了,用不着为他们分散注意力了。还有昨天戴志力曾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