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高的天空,飘浮着几缕白云,看到了那几株桩树,记得沈国涛曾说过:
“桩树是人们崇拜的偶像,一般是不去砍掉它的,所以桩树很大,几个人也围不过来那是很普通。”他曾让她有过许多的幻想,现在仍然会怦然心动,那一份真情永远记得。到了家,又是有许多人在那儿,谈论着谁的精骨好,谁能穿过长凳的,大家都蠢蠢欲动,连哥也端着饭碗过来凑热闹了。家里叫了泥水匠,正在砌墙。在吃饭的过程,她觉得自己很是慌食的样子,嘴里咀嚼得很响,但她不去管这些的,还是那么兴致勃勃的吃着饭。
吃完了饭,妈就是很辛苦的,洗碗后又煮猪食,再是喂鸡,便和妈一起削蕃薯,剥花生米,爸就是那么爱多想,一边看电视,一边剥花生米,她最怕听到爸爸的叹息,他就是越想越悔的,刚才爸在抹水泥,哥和一帮青年人在赌力气和开玩笑,爸瞧着就是一肚子气,而她总是转着话题,分散爸的注意力,妈和隔壁的姨说着话,说哥和他爸相冲的,一说话就是要吵架,姨对木子李说:
“你还是少操心好,以后连一块肉也分不到。”她笑着说:
“现在是我的家,我会为这个家出力的。”妈也开着玩笑说:
“以后你回来,睡也没地方睡了。”爸说:
“以后只要我在,那里依着他的。”她就是听得爸恨恨的口气的,于是便说:
“我挑对象,第一个条件是要有房子的。”大家也就是笑了。后来剥好了花生,她觉得坐着无聊,便去称了瓜子来,边吃边看电视,一边觉得自己吃得飞快,一边仍就大吃着。很迟了,去睡了,就是东想西想的,想到自己,交友会这么难,又想到邻居小学时的同学,吃过饭后就是东站西瞧的,觉得很是浪费时间,可是她呢,不也同样在浪费时间吗?和妈聊天,妈忽然说:
“那应小水是要帮别人说话了,因为他快要成为他们的姐夫了。”她心中觉昨奇怪,妈真有那么好的记性,她在随意中讲得话,妈竟然都记得。
第二天吃过早饭,便回了厂,才知蔡芳梅昨天晚上来了,和杨易平一起睡的。木子李说:
“路上骑车回来时,还在想你过了春节,怎么没有音讯,象是失踪似的。”说上几句,也谈了各自家里的情况,便去上班了。她感觉自己一点也不遗憾,也许是她把一切都看得太淡了。喜欢一个人品尝孤独这杯酒,没有一个朋友,她的生活会一潭死水。她总是觉得肚子很饱,撑着的感觉,吃得时候仍是拼命的吃,一点也无所顾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