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时间是一天天的过去了,感情在慢慢地消失,一颗温柔的心变得强硬起来。算了,她并不要求周围的人和她成为好朋友,并不稀罕也不值得这样做。只是暗叹自己东学西学,终究会一无所有,不,不承认自己会一无所有。去压机车间时,车间主任又气哼哼地骂,要把产品拉过去,她唯唯是命,心中却骂道‘谁规定。’心中真得烦得要死,不要在脸上表现出来,你还是开心些吧。
说起来她自己也觉得可笑,上次也是去看电影,结果丢了眼镜,那也是一个雨天,这次又是去看电影,同样是雨天,眼镜仍就是丢了。第一次敢去寻找,第二次丢在别人家里,可问也不敢去问了,明明看见那两个人在屋里,可只是象哈巴狗似的捧承人笑,却没有实际行动。雨天看电影,有什么情调,可嘴里却不甘示弱,真是好笑。硬说是蛮有味道的,有什么味道,全身湿湿,怪难受的。
这几天闷得要死,连人的脾气也变得格外暴燥,动不动就是喉咙拉响,一生气,越发显得面目可憎。在自己发怒的时候却从不曾想到过什么,真是的,以后要尽量改变自己好发脾气的样子。不如意的事情多着呢,又何必为一点点小事而大动肝火,伤身体伤脾胃,还有总觉得别人和她做对似的。明烟这几天心情不舒服,还是少惹她为好,总是说她记性差,还说三长年呆过了,有的事仍旧不知道的。她就是觉得挺不舒服,闷闷不乐的干活,后来明烟和应小平谈天,讲什么身材,容貌,她第一次发现明烟也会那么评价人。一直以为别人都是粗汉,恰不知别人有许多知识是她跟不上的。做任何事都要做个有心人,不要那么随便,如果随便的话干什么都会没劲的。干什么事都会拖拖拉拉。还有她知道信念很重要,如果活着没有目标,实在是行尸走肉。
特别爱和杨树钢说笑话,发现杨树钢并不是一个不学无术和别人嘻嘻哈哈的青年,他对于事物都有一个自己的见解。他说他不喜欢画画,说那是玩物丧志,真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而有的埋在心底,有的却时常发牢臊。她讨厌自己发牢臊,对于杨树钢,她不懂的问题尽可以问,他学识渊博大都是涉及皮毛,但这已经够了。他连吃个饭都有三分内行。有一次,他大谈什么‘以气为画,方为笔重;以笔为画,是为笔奴’,她发现杨树钢也写得一手好字,过去常常说她的字比他的好,恐怕不见得了。讲了许多话,他有点倦了说:
“不说了,干活去了。”她的自尊心受到了很大震动,过去和别人讲话都是她说这句话,而现在反过来有人说了,那以往别人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