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楼上,换了衣服,带了伞便下去食堂排队了。已有许多人排在那儿了,木子李便挤了上去,和别人吵闹着,应小水在身后,他倒底有一股成熟男孩的味道。挤得要命,有人用手敲着她的头,她就是尖声叫起来的,朱小雨也在,张开嘴笑得开心,瞧见他的牙齿黄且黑,这个男孩也抽烟解愁。买了菜,便吃饭。饭后去牵自行车,她到底有点心事,又在车间里呆了一会儿,看上一会儿书,可哪里看得进去,便骑车子去周新星周春奇的寝室,幸亏寝室里没有灯,她松了一口气,便骑车去外婆家了。外婆他们在看电视,便也不进去了,径直去大舅家,钟顺禾说要去买点眼药水,于是一起去街上了,她说:
“呆在厂子里很是紧张,去城里逛逛街也是好的。”两个人去买了美容霜,眼药水,还有汗衫,天下着细雨,木子李说:
“我去买甘蔗了。”表弟说:
“不用,家中有。”便赶紧回家吃甘蔗。回厂子后去机房,那个机房的主任叫张清波,他什么都有点懂,后来厂长进来,削苹果吃。再学习一会儿便回自己的寝室了,在梦中醒来的时候,总是责怪周春奇,而后便想到全是她的缘故。既然去了寝室,又何必担心带来什么影响,既然说着话,又何必担心别人说,有什么话不方便说呢,既然她以为他诚实,他欺骗她,又有什么好气愤。况且她已过了撒娇的年龄,她的责怪他又何必在意呢。她气得要死,别人根本不在意,那她又何必认真呢。
上班后总是要先到车间去看零件,借这个名头也去周春奇那儿站,第一次去没有说什么,本想说恐怕引起误会,第二次去,赵小宇说:
“木子李,昨天陪小伙子真有味。”她说:
“你傻呀,你妹妹是你女朋友吗?”周春奇在笑,她乘机说:
“昨天你们那么早出去了,我带了伞下来给你们,灯都没有。”本来就认为可能是骗她,但听周春奇或许真得需要一把伞。此时周春奇没有说话,但她看出他的神情在深思,或许他有点感动。她说:
“谁知你们是一伙的。你也会骗人。”周春奇说:
“你不要乱加定语。”他用低沉的声音回答,她不管这些,依旧大声说着话:
“你这么不相信我,我真得去你们的寝室,没有灯。”他说:
“蔡佩元不是在的吗?”
“我不知道他在不,反正没有灯。”他在叫着蔡佩元过来,她早已一转身就走了。她说出了想说的话,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其余的解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