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懂了,已走出了好长的路,她再回头,他也刚回头,其实她是闷得很,很想出去走走,但她并没有回答。吃过饭饭,她便准备好一切,在宿舍里呆了一个小时,看着书,其实她以为周新星会来叫她。6点半了,她估计他们不会来了,便下去做工了,还特意从男寝室门口走过,谁料那边有人在叫:
“别过来,别过来。”她略一停步,仍就是走过去了,到了旁边,才发现黑暗中,有一人立在那儿,大约是撒尿,她故作镇静地走到办公室里,而事实上她的心狂跳不已,这些男同胞,真是恶心。
到了办公室二楼,阮燕也在,她便去厕所,拉开窗户,数着男寝室的号数,结果她希望亮灯的地方,却是灯熄了,他们早已出去玩了,真是羡慕他们。她很不高兴的输完了工单,便又回到了宿舍里。看书和同宿舍里的人一起吃瓜子,和钱青谈论交朋友,生小孩子,谈论着厂子里的事,还有钟雨,她们是好朋友,而后她便睡在钱青那儿,她是小女孩,钱青也是很好相处的一个。明明是同一个宿舍,相距不过几米,她也要睡在钱青那儿的,就是不怕麻烦别人。
早上6点45分起床了,去跑步,天下雨了,便赶紧跑回来,又开始新的一天,可一上班,情绪又低落的厉害。后来她去周春奇那儿,先总是说工作上的事,问:
“长轴车完了吗?”他说:
“那是车不完的。”他让她猜盒子里的长轴有多少,他说是一百根不会少的。她说是没有的。他说:
“那行,赌什么?”她说:
“我有把握才打赌,没把握不赌。”他很是开心,她也发现他不再拒人千里之外,他在乎了,眼睛也亮了,以前他不敢看别人的眼睛,而现在反过来了,她有点怕。又提起上次造孽的事,她说:
“你真傻,我来找你,来向你说,向别人说干什么。”他说:
“你怎么经常记得这句话。”她说:
“谁叫你说的。”他说;
“我也只有说过二次。”她说;
“对于同一句话,说过两次还少。”他又大笑,他说:
“行,我不说了。”是的,这正是她说话的目的,她偏要说,说得他头痛,心烦为止,后来她硬说他人瘦是一肚子坏水,还开玩笑说他是伪君子,吝啬鬼,他显得很是无奈。他说起看电影,她说:
“没有去看。”这个男孩很聪明,说话从来不露痕迹。小心上他的当。回到自己的坐位上,她这个人一直在抖,自己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