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很好的。她说;
“我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不过我觉得你实在是不错,不要太自卑了。”褚文军说:
“我总是少个人安慰,做人总要靠自己,如果要靠别人安慰,那也太不值得了。对于阮燕,我当面讲过缺点,也讲过优点。我有一点了解你,不中意就是不中意,不拖泥带水。”她说:
“我认为长痛不如短痛的好。”
到了宿舍,可哪里还睡得着,别人随意一句话,总要想上半天。白天走出厂子门的时候,李浩光,朱建科,何其书都站在厂门口那儿,朱建科上班时带着耳机听给查住了,他不做了,何其书连接打了三次架,也不做了,李浩光笑着对木子李说:
“这次你有一个男孩看对了。”她问他:
“是谁?”他说:
“你心里有数。”她嗤之以鼻。在舞厅里,褚文军带她跳舞的时候也问她:
“你看好了男孩?”她的心中着实害怕,难道她的爱憎会这样明显,外人看出来,而她则不觉得怎么样。
第二天上班了,朱岸虎去周春奇的车床,木子李也刚过去那儿,朱岸虎打着招呼说:
“奇哥,木子李你们好。”又装样子给他们拍照,她好半天才醒悟过来,打了朱岸虎一拳口中说:
“啊咦。”唉,对自己讲过多少次要改,要改这个口头禅,总是改不掉,更奇怪是怎么叫奇哥,不过道也是好听的。是的,过去一段时间,她很想去接触周春奇,可又觉得害怕,他给她感觉是压抑,她的眼光看别人是正确,可看自己,一点也弄不清楚了。那么有兴趣地和同事打着交道,仅仅是因为那个家伙,竟然无法让她平静,不要去责怪别人,也不要折磨自己,这叫做‘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看得出,周春奇也并不讨厌她。真的,他仍就是一如平常那样打招呼。赵军也在开玩笑说:
“木子李,别人指明地点谈论你找了男友在金工车间。”她反问他:
“是谁?我怎么不知道?”他说:
“你是当局者谜,旁观者清。”她说:
“那是不可能的。”周新星也在,他一副深思的样子,她在想,他没有什么反应,她问:
“周新星,帮我想一下看。”他说:
“心中小秘密不会讲给赵军听的。”赵军说:
“周新星怎么会不知道,他们是伙伴。”她老早就走远了。她不想去求别人,两个人都心照不宣,可又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