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他爸爸倒是很开明的。”唉这席话也讲得太露骨,不过吐出这番话后,她会减少这种压力的。
这天周新星进来找东西吃,真是的,他还说:
“我刚刚吃过豆糕。”她说:
“怎么把我给忘了,昨天你们去什么地方?”
“我们在寝室,你去干什么了?”她说:
“你们不出去,我便去逛街了。”他说:
“那个不去。”她故意问:
“那个是谁?”他说:
“还是不说出来的好,反正你心理有数。”他又故作神秘地说:
“他们说你叫他名字都会脸红的。”她说:
“你不要搞错了。”她有点心虚。他说:
“你一定心中有数。”他走了出去,她心中很是惊奇,她以为她掩饰得很好。可谁知连那么开朗活泼的周新星都知道,很是震惊。也许她的表现太过火了,可既然他知道这样,从来没有提出过什么,总是僵着,连她想去那儿的勇气也一下子全消失了,便不再过去了。是的,在心底她也承认,她是有过脸红,特别是那次发工资,她在心中骂自己太无能了。
怪不得去他那儿,总是瞪着个脸,原来是那么地讨厌她,可她却是鬼迷心窍了,那么的疯狂,那样的执着,周新星是他的亲密好友,他们无话不谈,连周新星都知道,他怎么会不知道?怕什么,仅仅是好感而已,她心虚什么,也不用脸红,可在别人面前她可以嘻嘻哈哈,在他面前会害怕。她可以算到别人的心思,可对于他的心思意然一点也没有办法,他可以主导她的一切思想,她早已说过。她会解脱。真的,在她的生命中,会有更辉煌的时刻,那就是书,放弃他好了,不要再胡思乱想,也该她自己拿主意了。
她有点死皮赖脸的重复讲述去游玩的过程。去台湾机床那儿,周新星,蔡佩元,赵军,毕家定和她一起侃大山,她说:
“毕师傅刚刚进来的时候和我们相处得很好,去年开始成熟了,也不和我们多说话了。”毕师傅说:
“哪里?是你们忙了。”她在说:
“周新星家很好玩的,你们应该去。”毕家定说:
“不去。”昨天讲得好好的,说去他家,刚好说,毕家定却说:
“安徽有许多要饭的。”言下之意是去别人家要饭的。大家哈哈大笑,赵军说:
“安徽也有天堂,浙江也有地狱。”
讲着什么名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