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聊着,问木子李几岁,有无男朋友,说影子也没有,说是要给她做介绍,她开心的说:
“好呀,你是姐嘛。”她说:
“是的,我是姐姐。”那个男同事,长得很高,戴着眼镜,跳舞也很不错,没有看清他的脸。不过,她在那儿仍就象个小孩子一样吵闹着。和别人跳舞,她总想着如果是影子那有多好。张师傅带她跳,挺有力度,而奇哥总是小心翼翼。唉,人无完人。一年一年过去了,她不想太苛刻自己,干嘛要和自己过不去呢,活着应有价值地生存。谈起表亲结婚她总是头头是道,问东问西,她的内心挺孤独。她爱呆在徐师傅身边,有一种依靠,她爱妈,爱爸,爱哥,可她害怕面对家里沉重的气氛,更害怕自己那种煎熬的。她感觉自己那么凶巴巴的,声嘶力竭,一幅狂态,尖嘴厉舌,刻薄自私。那么爱出风头,洋洋自得,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要知道女孩,你是最可怜的一个,白天你是坚强的一个,晚上你放松了精神,不知自己有多少脆弱,朋友背叛了你,自己苦心经营的感情付之东流,满口子的你忙你忙,可一到晚上,你看电影来不及,上舞厅来不及,真傻透了。白天忙得没有时间思考,晚上临睡的时候,就够空了。东想西想,想自己的事,在昏沉沉中睡去了
这天她和朱岸虎、周恒悟说话,说:
“黄良木很绿很绿了,绿的赏心悦目,有一种回归自然的感觉,最喜欢脚踏在毛竹叶上沙沙的声音。”朱岸虎说:
“去我老家,化泉那儿,有许多毛竹。”她说:
“那只能在梦中去了。”他说:
“不去也算了。”周恒悟说:
“那两天放假我去田里。”她说:
“抓鱼很有味,我也会去的。”他说:
“去我家划船,等新房造好的时候。”她有点害怕自己的所作所为,和他们相处有点提心吊胆,怕又会给他们惹麻烦,真是的。她总爱多嘴,周新星进来说:
“昨天你干什么去了?我们去朱岸虎家吃饭,酒喝得多了,周春奇口渴的厉害,晚上榨菜过过。要你那儿拎热水瓶。结果没有人。”她说:
“昨天我们去舞厅了。周新星口才的确是好,人也聪明,他明明是为自己,可硬要说成周春奇,她不再相信什么了。和周新星交谈,他真得能解开心中的结,她说:
“梦中的影子和现实的人,如果交友你会选择哪一个?我会选择梦中不现实的一个,选择现实太委屈了自己。”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