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春奇和她聊天一会儿,便去干活了,她也去机房了。她觉得自己好怪,竟然会吐露朋友在他的中间。算了,哥总归是哥,梦总归是梦,不要去多想了。
有杨树钢从上海回来,讲述着到上海的情景,对她说:
“几天不见,怎么辫子也扎起来了。”她觉得心中好笑说:
“嗯。”同时也觉得有点悲哀,那么渴望听到奇哥的夸奖,偏偏他是什么都没反应的。到底该怎么办,自己喜欢的却偏偏没什么表示,而在乎她的,又不能够接受。她觉得对他够好的,就差没有说那么一句话,可他总是冷冷的,她有点怀疑,他是不是她的追求,爱一个人甘心付出,不,如果他不是她的梦,那么她绝对不会付出,她宁愿一个人忍受寂寞。朝夕相处,留给她太多的迷惑,情切切,意真真,她不要等待,更不要甘心命运的按排,她以为他是她一生的避风港湾,而事实上她高估了她的能力,善于掩饰内心的男孩是危险的。生活中自己喜欢的男孩,不能相处,她不甘心,会问个所以然,当然更不会由此而自暴自弃,她仍就很自爱,不想再狂热了。也不会因此变得心死了。对于生活,她仍就会热爱,但对于那个角落,会锁上心门,不再受到任何人的波动了。
寝室里的小姑娘相处还可以,木子李给他们下了一条规定,出去都要留条,即可增加女孩们的亲密也可以有好多话可讲。木子李喜欢用剑男这个名字,于是郭珞琳就是剑儿了,陈冬梅自命是雪儿,楼英子就是猫儿,有时放假了,陈冬梅先走就留字条,木子李和郭珞琳在寝室的时间多,大多的字条都是留给他们两个的。
剑男剑儿:
我回家了,祝好!偷了一个饼,对不起。没关系的是不是?
雪儿
剑男剑儿:
我回家去了,走时记起了那条,以后出门留条知情的规律。
雪儿
剑男剑儿:
我回家去了,这几天小姨的女儿断奶,妈妈要抱玲玲,怪累的。因此我又回家了,希望你们能有很晚的笑声传到了英子那儿。
雪儿
一个美好如我的女孩,拾净了桌上的一片剩渣,猜不透剑儿是走了还是留着?剑男看来今夜只有你我了,猫儿可能不回来了,我去老鸭那儿了!
雪儿
有时是楼英子给留条,
两位我走了!猫儿
1994-4-30这天晚上叫应小水,他不在,便去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