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新星来拿空盒子时对她说:
“木子,今天晚上我们要去采摘阿公公吃,去县龙山,你去不去?”她说:
“去的,怎么能不去,只是我不能回家了。”他说:
“回不回家我不知道,依你,反正我们要去的,你去不去?”
“去,当然去。”她满心喜欢的答应着。她不知道如何办,她不想失去和伙伴们一起相处的机会,可也想家呀。
她好矛盾,本想回家,伙伴却说去爬山,她不愿放弃这个机会,便和他们出去了。可他们却是骗她的,不去爬山却是去舞厅,她心中一百个不愿意,硬吵着周春奇去徐师傅家。周新星和朱岸虎说:
“难得奇哥提出来上舞厅,一起去好了。”于是便一起出发了。那个舞厅气氛很是沉闷,灯光昏暗,人也昏沉。她实在是不想跳,但既然出来了,便也要玩得开心。她总爱自作聪明,会对周春奇说:
“你好象做起事情来总是很有把握,没有把握的事你不会去做的?”他笑了,她说:
“你胆小,那么小心翼翼的。”他说:
“我妈给我生了个老鼠胆。”她说:
“那我也是。”他又笑了。周新星和朱岸虎去跳舞,她们两个面对面坐着,在五彩的灯光下,显得他越发清秀,一张脸上五官是那么地清晰,他爱沉思,真搞不清他想什么,每当他一笑,她的心就会惊悸起来,那种感觉只有他能带给她,想想算了,让他主宰好了。可面对现实,她又怕得厉害。他的体格实在是差,他连带她没几步身上都是汗,人总是那么懒洋洋的,象一枝萎的了树苗。可每当注视他的眼睛,她就觉得她这一生完了。
第二天她去周新星那儿问他:
“你忙不忙呀?”其实是她心中很是郁闷。他说:
“有什么事要帮忙吗?”呆了片刻,他说:
“你有什么事不高兴?”她说:
“何心见得?”他说:
“你不是说过,开心的时候来这儿让我开心,不高兴的时候来这儿寻开心。”她很是感动说:
“我总喜欢莫名其妙的忧伤,如果我不高兴,你们不要想到昨天的事情上去。你们以为我是勉强的,其实我很高兴。”他说:
“你说了,我们就有数了。”她转身走了。她在心中暗暗说‘不再那么起劲和他们去结识了,毕竟男女有别的。’
回家的感觉是非常非常的强烈。一下班便整理好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