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奇哥体质实在是太差,不能狂热的对待。而现在,她对自己宣布,无悔地选择,想象着坐在车后的对话,‘你愿常坐在这车架,交个朋友?’‘你不后悔?’她抱着膝盖,想得很多很多。她也想哭,为什么这样不理解她,让她常常一个人独处。
去朱岸虎那儿,他和一个同事吵架了,他说:
“我不般不会和人吵架,忍无可忍了,在背后说我。”事情是这样的,仓库里马晓和拿来一只打包机叫朱岸虎修,修了半天,也没有修好。同事徐炯安说:
“我来修。”他没有去睬他,对方一个转身背后在说:
“还说聪明,半天都搞不好。”他一听来了气,走过去,两个人要动手了,在场的伙伴给拉开了。她说:
“是啊,那天给你们拿一杯枣子,我说你们帮忙手都给弄伤了,陈冬梅说那一次叫你们修理打包机,还差一点打起来了,所以来问一下怎么回事?”他说:
“徐炯安这个人太老介介,老骑到我头上来,我才不肯让他占去便宜。”她说:
“徐炯安这个人个性挺强,不过人道是不错。”别人有时帮忙抬零件,她实在抬不动,他都自己一个人搬动。这一点她倒是很看重。她说:
“有时实在是抬不动。”她的眼睛有点湿,她忽然想到了奇哥,很是委屈。她强自忍住,不要太脆弱了。朱岸虎说:
“你不了解我,我这个人算是认识了徐炯安,有空去凑他一顿。”她说:
“你是一个重理智的人,如果一件事做错了,你不会跨下去,你会着手去解决,你的个性很强。在我接触的男孩中,你是最强的一个。”他压低声音说:
“给你看穿了。”她说:
“你很热情,常邀我们去你家。”他说:
“我很注重友情。这碗机械米饭我马上不吃,另谋出路了。”她说:
“我有一种感觉,感觉以后你交了一个女友,会因为一件而闹翻,你会拿得起放得下。”他说:
“如果那个女孩是我看中,我会听她的话,会迁就。”她说:
“听不听是你们这间的事,但如果是这样,你会失去个性。”他说:
“我也该交女友了。”她说:
“是的,但不要让年龄成为你的负担,当爱来的时候,你就不要拒绝好了。”他说:
“你说得很对,我曾失恋过。”她不去打听朋友们的私事,再是聊上几句便出去了。唉,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