勤快,明主任总夸奖他肯吃苦会做。木子李心中在说‘有什么用,又不是蛮干。’停电了,和他一起插砂轮轴,他竟说:
“应小水对我说,你对他动过心,你退出角逐场,应小水对你的。”她听了,很是气愤,她除了对奇哥有好感,别人她从不在乎过,他大言不惭,臭美,好笑,如果她想得到,会轻易罢休吗?因为她在彷徨,所以顺其自然,也不刻意去追求了。人呀,总是奇怪,在孤寂时,会冷静地分析着自己的言行和别人的谈吐,会想到奇哥的冷漠和不在乎,会感到他的无奈和孤傲,他会维护自己的自尊。她约他时,他总是忙,她不想再约他了。如果在乎她,会小心的推却吗?他答应过八月底去游玩,她把希望寄托在八月份,而她竟不再提起,她很是失望,但想想也就算了,他有自己的自由。
月底发完工资后,她很是希望奇哥来张望一下,本想着过去,可晚饭也没有吃,喝了一杯饮料,后来看书,因为恐惧,她绝望地想着该结束了该结束了。日光灯点了一夜,如果在乎她,不会让她感到孤寂的。
第二天醒来,竟会想到也许他不知道,便起床叫他们给她买自行车,约好八点钟去的。后来她回自己寝室练大字。结果他们过了八点才来,周新星说:
“我有事,不能陪你去买自行车了。”她说:
“不要紧的,等以后有空去买。”他说:
“周春奇,孙炎军,钟正声会去的。”便和他们一块骑车去了。坐在奇哥的后车架上,他是她的影子,那么拘束的坐着,后来想起,不要那么顾忌,她说:
“昨夜太晚了,便也不过去了。”奇哥说:
“我们在的,我骑车过来看,你们寝室没有灯。”好呀,就为这句话,她所受的委屈平息了许多,明知他在说谎,可仍然很是相信,这到底是为什么呀?
买车子东挑西挑,好不容易才买好。奇哥请客早餐吃小笼包子,还买上苹果,和他们一起回厂。和钟正声,赵仕军,朱建科他们聊天,总发现赵仕军的健谈,奇哥的清秀,她挺希望和奇哥他们多呆上一会儿,可他总不会主动开口邀请。她说:
“我走了。”他笑笑,有心计的男孩,她算是服了他的。
她回到家,才知爸爸去杭州做活了,给大姑妈家去管账,大姑妈家有汽配店。便去种了一轮大蒜,腰酸背痛。和妈一起去菜场买菜,发觉她虚荣的表现,发发工资有什么稀奇的,要自己有钱呀。妈买了一只鸡和一只鸭,妈给她补补。妈很是辛苦,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