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很开朗乐观。”他问:
“你爸爸妈妈哪一个乐观。”她说:
“都乐观。”他说:
“什么时候,我要去见识一下。”她说:
“爸爸较压抑一点。”他说:
“幸亏我不去,你自己会说出来的。”她说:
“我爸爸不在家,过春节可能也不回来。”他问:
“干什么去呀?”她笑着说:
“我爸爸呆在家里烦死了,离家出走了。”他开心的笑了。真是的,男孩都是心活活的,真都不是好东西,在身边的也不拥有,偏偏爱去惹一身燥。她不想让自己显得那么小气,她想,难得在一起,为什么要让自己显得不乐呢。她常常不看清台阶,一脚下去,要吓一跳,人也热起来,此时,他总会接住她,她则撒娇的围着他的腰,说:
“我死了两个细胞了。”在台阶上,她总是走上走下。奇哥说她:
“疯疯癫癫的。”她唱着歌,而他深思着,他在想别的女孩吗?她有点黯然,可一点也不生气,每个人都有追求的理由,强扭又有何用呢。他说起:
“我在绍兴的伙伴吵着要去新安江,国庆节不去的话那就元旦去。”回来时,已有10点半了,厂里的人还要上去,他们认识奇哥,而她却不认识他们,到小店买饼干,她说:
“我要吃冰棍。”奇哥说:
“我不要吃,一支够了。”小店的女主人说:
“她男朋友不要。”她说:
“是哥。”女主人说:
“骗谁呀,不象的,当时是这样的,在谈的时候,自己的对象总说是阿哥,我们当时也是这样。”奇哥说:
“怎么不可能,是表妹。”坐在车后,她说:
“奇哥,你择友的标准是什么,我帮你找。”他起先不响,后来说:
“那你呢?”她说:
“当然有,第一绝对是哥哥型的。”他不再言语,到了厂门口,她说:
“拜拜,做个好梦。”奇哥说:
“作你个头。”
第二天,她把事情向徐师傅说:
“昨天和奇哥出去了,倒也是讲讲笑笑的,可在厂子里他从不主动,形如陌生似的。”徐师傅说:
“你们出去,一般要男的主动,讲几个笑话气氛会融洽。”可是奇哥不主动,她现在有些烦了,她能感觉奇哥喜欢她,过去那种神性感消失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