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高兴的,在厂里可从不主动。反正,现在相处还较融洽,如果以后不适合了,那就分手。上半年就有人传开了我们在谈,现在我才不管那么多,要接触那就大胆去接触,倒也是挺奇怪,别人对我很好,我还不在乎,还有点轻视。而奇哥是我碰到男孩中最冷漠的一个,这就激起了我的好奇心,如果我们都认真了,我会带他回家让父母看看的。”哥哥只是很轻的说:
“他不适合,不好。”其实在讲太多话的时候,哥哥没有发表任何见解,他总是为她好,可她无法冷静下来。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又会莫名其妙的烦起来,又不想同哥哥聊天,不愿再面对哥哥的眼睛,很想扭头走开,她总是很随便地谈话,烦都烦死了。她发现自己的心好活,奇哥的那种神秘感已消失了许多,但回想起上次去爬山,她的心就会心悸起来,他毕竟是让她感动和心痛的男孩,有时想,为什么要苦苦地压抑着自己呢,不要太苦了自己。刚刚维护起来的自信,在接触的几十分钟中,又全部瓦解了,又变得冷冰冰了。她得走出象牙塔,面对真实的沙石泥土,她是有点疯疯癫癫的样子,可她无法令自己安定。她在心中许诺,既然那么冷漠,就让她们各自走各自的路,她既然丢不开他,那就别讲泄气的话,她们彼此都是迷。既然他能不来找她,她也会忍住不去找他。狂热的一个星期过去,又该冷静下来了,他带给她欢乐,曾经拥有那片刻的永恒,对对错错又有何妨。
一早从家到宿舍叽叽喳喳地讲个不停,讲着昨天回家没有碰到哥哥的车子,坐别人的车回家,那个女司机实足一个男样,只不过声音有点尖,还说那个男的,怎么讲话带有点娘娘腔,后来姨妈来聊天,讲起那个女的,才知她是个女的,说是结婚没几个月,要离婚了,她老公有点花心,和别人说,虽则结婚有好几个月了,但从没有碰过她,姨妈在说所以男的要如何,女的要如何。早上又坐她的车子,和她聊天,她想到了自己,管他呢,只要奇哥会对她好,她什么都不顾及。
为什么要把错的推到她的身上,为什么难道她甘心承受。一早阮师傅笑嘻嘻的过来去她说:
“昨天你写的有点反常规,只淬火了500根100型,换成115型。”她说:
“那是你们的事,我并不知道,反正我写500根是在发黑那一行的。”阮师傅说:
“对呀,以前你写明明天用,昨天没有写明。”
“那前天写明要100根,你们发黑发出来了吗?”阮师傅啧的一声,放下脸也走了。她感到自己受了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