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骗得多。”唉,她太受委屈,其实全是她的缘故,她呆了片刻。他说:
“你说算到了二十五号左右施工单?”她说:
“嗯,我已算到了十八号。”他说:
“我约有11000分了。”她说:
“没有。”他说:
“有的。她说:
“我们打赌,我赢了,我要你帮我家割稻。”他笑着说:
“那我赢了,你帮我家。”
“好,一言为定。”他说:
“我回家,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想,到家美美睡上一觉,第二天上班。”于是她便兴冲冲去机房,打印出来,看他冲冲地回家,本想拿给他看,可一想,让他去家高兴,不要负上负担,而她无法抑制自己,真得无法放弃他,一个星期中班后但愿让她清醒过来,从狂热中冷静下来。她总是絮絮叨叨地讲个不停,奇哥见她肯定烦都烦死了,让她改变一下自己。她简直就是好了伤痛忘了痛,去奇哥那儿,又会得意忘形的手舞足蹈,想想也是好笑。离下班还有十分钟,拿着一张打印出来的分数,说:
“你讲话要算数的。”他却拿着看来看去,看不出什么样花样的,她也不解释,只是说:
“你服不服?讲话要算数的。”奇哥的神情倒是很开朗说:
“这下可亏了。”她觉得自己有点豪气冲天。唉,早说过在奇哥面前,不要洋洋自得,疯疯癫癫,小女孩快点长大。去车间自行车充气,戴志力走过来帮忙,又帮着把她的座位弄低。他是挺有大人样,杨易平以后跟了他,不会吃苦,但愿他们幸福快乐。奇哥会这样待她吗?他待她总是阴晴不定,而她也是捉摩不透自己,真是好矛盾的,真得不想这样深陷进去,可她感觉也无法走出来。晚上很早就睡了,想得太多了,想得发晕,她迷惑自己。在计房里算分数,有时输库单时,有疑问,她很乐意跑车间,因为奇哥在,到车间里,又特别讲话讲得很响,总以为奇哥会听到。在童斤良面前,那么盛气凌人,狗仗人势,有什么好威风。更好笑的是周新星说:
“以后别来我们的寝室,你做得到吗?”笑话,有什么做不到,只是要忍受一点罢了。其实奇哥总是阴阴晴晴,而她也是那么矛盾。
这天晚上一个人静静地坐着,听录音机,同时也写下自己的内心感觉,门外有人叫她的名字:
“木子李,木子李。”她觉得声音有点陌生,正自奇怪,开了门,是蔡小小和蔡佩元,他们是老同学,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