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讲错话,又要深深地自责,又要推测奇哥的情绪,弄得自己实在是了无情趣,又很自卑。他出去了。下班后,她便急忙地吃完饭,郭珞琳去机房了,琳尽管很忙,但极善于积极地去应付,很少发牢臊,这一点,木子李很是服她,不象她,一有烦便嚷嚷,但真的碰到烦时,只生自己的闷气。
看书时,有周新星一个人进来坐,便放下书本两个人谈天,他一进来,她不想掩饰便说:
“今天周春奇听了骂声,你知道吗?”他说: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他会听骂声。昨天他干活时,我去看他时,对他说转速打得快,这样车,要吃生活。’他说‘转速打得快都来不及做,不管。”她说:
“他胆子真大,明明有人劝他,他还不听。”他说:
“他越来越固执,尤其是现在。”她说:
“我也有同感,他做事很固执。”他说:
“周春奇劝我,两三句话马上心服口服,而我劝他,却无法改变。他烦的时候要么闷声不响,要么吃饭吃得飞快。他会用手挠我说‘放脸孔给谁看’再加上一句‘你愁死关我什么事。’他象是漠不关心的。”她说:
“我也有深有同感,他象是只注意自己,别人他一概漠不关心。”她又问起:
“我师傅和你讲话,谈起什么传闻,问起过你们什么?”他说:
“有一次透出一点风声,就是上次你们去爬东白山,她说‘他们去去好了,你去干什么?’”她说:
“噢,这倒并没有什么。可能我和你们太接近了,有许多风言风语,和你们以前相处无拘无束,现在不自在了。”他说:
“那说明你心中有鬼。”她说:
“周新星,我哥对你印象很好。”他说:
“也只不过接触半个小时而已。”她说:
“噢,半个小时已经够了。”知不知道,她哥哥对于奇哥如果是相处的朋友,不会反对,如果是男友不太喜欢。他说:
“奇哥的伙伴来了,挺不投机,他们讲述什么泥水,什么房地产,我觉得无趣,感到烦,便来你这儿了。”她说:
“周新星,其实你真心不错,能交到你们这样的朋友,我一生足矣。”他说:
“还有一个,不用说了。大家都明白,你这是白居易的‘犹抱琵琶半遮面。’”她说:
“我也知道,其实你们都是朋友,奇哥是朋友加阿哥,你是朋友加上朋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