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收敛些了。
去应小水那儿坐了一会儿,觉得心情舒畅多了,总是讲述着爬山的感觉,道是没有提她和奇哥一起爬山的事。她问:
“你们前几天不也是去爬山的?”他说:
“谁告诉你的,我才不会告诉你呢,是斯光雨?”是斯光雨,但她不会说。他又猜是周峰,她在心中想‘笑话,周锋眼她一点都不接触。’应小水说:
“木子,我们5月一号一起去永康后,平时在一起的时间很少。你为什么每次讲话总是提到斯光雨呢?”她说:
“我没有什么意思。”其实他们已经好上了,她真的没有什么企图,只不过她也是爱做梦的女孩,当她在奇哥处受冷落,便去应小水那儿,在那儿有一种诉苦的权利,她真是昏头了。
这天仓库里,徐师傅正在检验零件,木子李也在做活。徐师傅说:
“现在和周春奇不再讲话啦?”她说:
“嗯,他上中班,没有接触。”其实她心中很难受,他老是这样冷漠。真怪,别人对她都很好,他那么不在乎的样子,却偏偏迷上他,迷得好心痛,说要放弃,其实心中很是不好受。徐师傅说:
“我也很奇怪,别的男孩很少有他这样。”或许奇哥从头开始就没有在乎过,对于相知,她从来不敢更进一步的祈求,用不着自己折磨自己,爱一个人并不是罪过,她也用不着刻意去讨他的欢心,能相处就应珍惜相处的时光,不会再象过去那样压抑心痛,有的话可以当面讲,又何必闷在心里呢,不想再去探讨奇哥的行为,一切的后果她自己负担,走自己选择的不后悔。她发现自己的热情和激情在慢慢冷却,越来越不在乎,就好象对爬山一样,饶有兴趣的上去,总以为上面有什么样,及到了山顶,并不觉得有什么,苦苦地追寻和苦苦的守候着一个虚幻的影子,发现时梦已碎,人已经憔悴。
这天周春奇上白天了。木子李下了班去外婆家吃了饭去寝室才发现忘了带钥匙,锁在中间库里,郭珞琳没有人,后来她说在睡觉。木子李去了检验室,杨易平上中班,说了没几句话,便又去看寝室还是没有人,便去奇哥他们那儿也没有人,上白班了估计是回家了。越发显得没劲了,去车间找张一栋,他上中班,不在,说刚走出去,她便只好又回寝室,刚走到车间门口,碰见了张一栋,他说:
“刚刚在找你,你们寝室没有人。”她说:
“我也在找你,你们寝室也没有人,或许你在敲我们寝室的同时,我也正在敲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