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在门卫那儿等我。”她很开心的,赶紧溜掉,去他那儿目的达到了,她乐意。
快下班的时候,天下起了雨,她满不在乎,奇哥不会失约她的。吃了几口饭,换好衣服,便看书到六点钟,出去,他也骑车过来,便上了他的自行车,一起出去了。他一手撑伞,一手把笼头,她坐在车子后,撑着伞。到了长寿堂药店,她说:
“我要去买感冒清。”他便等在外面,好半天才买到。奇哥说:
“暧烘烘的寝室不要呆,偏要外边来吹风,那是要买感冒清”她说:
“我就要。”奇哥便一直骑车带着她,真的,她们一起出去,根本不用太明确说出来,奇哥会带她去想去的地方,这一点谁也办不到。
到了老鹰山的脚下,停好自行车,她说:
“奇哥,我们沿着铁路走,再从台阶上去。”他表示赞同,下着雨,一人一把撑着伞,讲着天气,讲着笑话,起先气氛还可以,沿着台阶上去,听着雨声,竟没话了。到了半山腰的的那块石头上,她看着远处的城市灯光,七彩的霓虹灯闪烁着,星星点点。看着旁人置身于这个世界,她总是被排挤在外面,看着看着,她不禁眼睛湿润了。奇哥说:
“你有什么心事重重的,要来这儿吹风?”他靠近她,她感到一种痉挛,被一种莫名的情绪控制着,她说:
“没有呀。”他说:
“你的伞顶痛我的眼睛。”她说:
“你的伞夹住了我的头发。”他笑了,帮她拿着伞,她重新扎好了辫子,她是长发。他说:
“你和你师傅一个大癫婆,一个小癫婆,你总是听你师傅的,现在你师傅剪了头。”她问:
“长发好还是短发好?”他避开话题说:
“我嘛还是短发好。”他离开她,她有一种轻松感,不用拿伞,顾自上去了。等了半天,他还没有上来,好失望。站在那儿,下面没有人,看四周,雾气迷漫在四周,她感到一种巨大的恐惧,没有人,只有她,她必须学会镇静,奇哥还没有上来,她便沿着台阶再上去,雨下得大了。奇哥跑上来,一把伞撑在她的头上,他跑得有点气喘吁吁,骂她:
“傻乎乎的。”他搂着她的肩,她有点委屈,有点感动。她说:
“奇哥,我在想,第一次我们出来爬山,天还好,第二次来看月亮却是没有,第三次下雨了,真不好。”她有点带哭音。奇哥说:
“那以后看下雪吧。”过了一会儿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