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今天的收获,第一,今天下了很大的雪,第二,好几年没有写信的伙伴来信说我体贴,我体贴,可我常捉弄周春奇。”奇哥看着她,挺开心的笑了。他说:
“今天中午我12点15分来了,孙炎军老早就来接我,回来后便睡觉,没味。”她问:
“回家感觉如何?”他说:
“不怎么理想?”她说:
“昨天小姨来厂,叫我回家,家里闹了个天翻地覆。我打电话给爸爸。”他说:
“讲出来听听。”她又不言语了。他说:
“那替我也打个电话,给我姐的。”她说:
“我不认识,我怕。”他说:
“那你我爸爸总认识。”闲聊着,他帮着穿线,说着要换行缝补了。坐在他的床上,他划拉着桌面,用力抓着她的肩,复又坐下。她有点怕,他会变成怎样一个性格,她感到他们的分歧越来越大,他变得不修边幅,人也消沉了许多。他看着她缝好被,便一起走出寝室,又是无话。
这天上班和褚文军整理中间库,边聊着天,他总说:
“木子李,你交好了男友?”而她总是否认,但下班后她便去了奇哥那儿,说了许多话,他上中班,但不再刻意去问他什么了,她说:
“机房搬过了,搬到隔壁去了。”她说:
“一直以为两个人谈话中没有家庭锁事,现在觉得多起来了。”他说:
“你长大了。”他也讲起他爸妈,姐和爷爷,她也讲起爸妈和哥,讲述了她妈妈的坚强,也讲述了哥哥受的打击,讲述了自己的不快乐。他说:
“不要想那么多。”她帮着他拿零件,他帮着她解决心中的疑问,他说:
“我在等机会。”他的野心不小,他说:
“要有自己的个性。“他们都不再接触那个敏感的话题了,什么可以问,什么不可以问,家事是很多的,他说:
“我自我测验过了,我受不了大风大浪。”她说:
“我一直以为自己是心头有伤,胸中有痕的那种人。”他笑说:
“我对演讲与口才不感兴趣。”而她却是感兴趣,真得,她们两个有许多的不同处,以后还是少去他那儿,不会再自责,也不再苦苦追问,一切顺其自然,对于感情方面她得换一种角度了。他说:
“我想了可说不出来。”她说:
“你很少去尝试缘故。”生活中依然洋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