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问:
“是谁?”
“是我。”奇哥的声音传来。木子李便起床去开门,开门前先问:
“几个人?”
“一个人。”便开了门,转身到床上,他进来了,说:
“怎么这么早睡了?”
“嗯,有点头痛。”他握紧她的手,她的手热得厉害,而他的手冰冷的厉害,他用手烫她的额头,说:
“起床吧。”她就懒在床上不想起来,说:
“头痛,要么出去走走会好的。”他说:
“那起来呀。”她说:
“你转过身去,我要换衣。”他敲了一下她的头,她做了一个鬼脸,便背对着她,她起床了。换衣,洗脸,奇哥搂着她,两个人兴高采烈地说着话。奇哥说:
“明天你干不了活可不要怨我呀。”她说:
“这几天整理仓库累得要命,真吃力,一下班就想睡觉。”他说:
“我轻松的要命,要不要帮忙?”她说:
“不要。”出了厂门,他话变得多起来,大讲厂里副主任褚文军的为人,杨树钢的懒,她说:
“褚文军人不错,肯帮忙。”她讲着:
“厂里的活你去做了,以后这个活就是你的了,还是少去做做好。”她还说:
“蔡小和有一次去食堂买菜,周新星开玩笑说有六个月了。大家讲他的口子快。”他说:“周新星比蔡小和先知道。”她说:
“男人是成家的有吸引力,又体贴又会照顾人。”他一手骑车,一手反过来抱她,她就是撒娇。他说:
“感情这码事,又有谁能分辨是非。”蔡小和和厂里的一个有妇之夫走得很近。她总是说:
“多交几个朋友好,但真心去接交一个够了。”他说:
“我要去谈两个来。”她就说:
“是要这样。”他就是笑。到了山脚下,他说:
“如果你吃得消,就上去吧。”她说:
“那你呢?”他说:
“问你呀?”她说:
“我想上去。”他说:
“那就上去吧。”两个人便手拉手上去了,走到台阶上,奇哥说:
“坐一会儿吧。”她不想坐,本想上去,可看他想坐,便说:
“那就坐下吧。”他说:
“我书看不进去,在看书的时候,想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