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是很专心的。本想着6月份攻下那本书,现在看来希望破灭了。我在造房子的时候,每天都达到预期的效果,感到挺充实的。”她总是劝他:
“你去做,达不到预期效果是另个一件事。你把目标订得高点,再制订一个小目标,你一个达到了,便增加了许多自信。”他说:
“我试过了,总达不到。”她转话题讲述着读书时的情景,她说:
“你善长逻辑方面。”他说:
“是的,我善长数学方面。”她说:
“我善长文学方面。”他说:
“奇怪,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的,我书也不要看的。”她略一思索说:
“我也奇怪,你怎么会和我在一起的,我很喜欢看书。”她说:
“斯光雨有脾气挺任性,不过福气倒好。”他说:
“你跟了我,以后福气会不好的。”她的脸在发烧,她说:
“我不后悔。”她说:
“应小水一直对我很好。”他说:
“他怎么不追求你?”她说:
“他总象大哥哥一样,跨不出那道防线。”她说:
“去新安江以后,以为和你们的关系也是伙伴,殊不知发生了一件事,我怕得要死,你们送我去城里,后来我和杨易平去绍兴了。”他说:
“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说:
“我总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我喜欢的人,那个幽灵来找我,我心中发毛,家里又不敢去,怕得要死,幸亏后来他不来找了。”奇哥抱紧她,她感到他有点感动,他咬着她耳朵,她说:
“我总是亏,以前有人说会等我,我说没有必要,因为我觉得他走不进来,而现在我竟对别人说我会等,我感到委屈。”他说:
“是要你亏,这样你会记得。”她说:
“那你赚了什么呀?”他说:
“我赚了你这个人。”她说:
“我也赚了你这个人。”他说:
“我这个人太现实,没有新鲜感。”她问:
“那你看我这个人需要新鲜感?”他说:
“我想是的。”她不再言语,是的,她是需要新鲜感,她会不会厌倦呢。时间快十点钟了,下山了。回来的路上吃了点心,他还买了斤饼干,奇哥变得很自信,她说:
“你还挺会说的。”他说:
“我本来就会说的,只因你在。”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