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赚钱真重要。”他声音有点提高说:
“赚个屁。”她说:
“是啊,当心身体呀。”他说:
“今天半夜两点钟起来干活,现在睡了一会儿。”她说:
“这么自由?”他说:
“噢,那道不是,明天后又要常上白班了。”她问上次他们不去的事,他说:
“那以后去好了。”她说:
“以后你们是去山下湖,我家是不认识。”他说:
“那叫周春奇带路好了。”她说:
“他不会带你们的。”他说:
“那么打赌吧,他肯定会带的。”她在心想‘我可不敢去打赌。’恰巧此时詹师傅过来了,杨沈伊讲起:
“詹师傅,有时跑步看见你。”于是话题多出来了,聊起浣纱桥有没有洗澡,讲起香港街的游泳池,讲起儿时的孩童游水,讲起伙伴中有人洗澡,从高处跳下来,得了脑震荡,杨沈伊也讲起他也常去游泳,技术不错。其实在她的心中她一直是惶恐,他是出色的,但他毕竟和她是属于两个层次的人,奇哥比他好多了,至少奇哥是诚实的,而她却又是不能不注视他眼中的那份柔情,其实用不着背那么重的负担,只要不是变质的交往,自己多注意影响就可以,她们的相处会无事,她关心奇哥比任何人都多。只因为他们有过一个浪漫的约定,实现了一个梦想,却会失去自我,想想道也是不可能,只是杨沈伊有太多的阅历和见解,这点她倒是佩服。
下班后觉得好累,动也不想动,吃过晚饭后便睡觉,觉得汗淋淋给蚊子咬醒了,同时也昏头昏脑。起床后去洗了个澡,然后看上一会儿书,晚上九点钟便去睡了。陈冬梅和楼英子是晚上十二点的班,上到清晨6点钟,约好早上四点钟来叫她,她要去汽车站接父亲。
早上四点钟陈冬梅来叫她,太疲倦了,实在是想多睡,过了几分钟,木子李起床收拾好,五点钟不到便骑车出去。一路上骑车风风火火,一直到汽车站,咦,汽车站已拆掉了许多,以前她道是没有注意过。先是转了一圈,然后去问了一下,从温州到诸暨的车子是什么时候到。他们说不知道。便到出口处等着,刚刚骑车过去,看见一个清瘦的中年人正弯腰在拿东西,,那背影好熟悉,是爸爸,她冲口而出:
“爸爸。”爸也随口而出:
“噢,是木子呀。”她觉得爸爸的精神恢复了。爸一个劲地说:
“真吃力,在车上吐了好几次,在拉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