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负古树老木铸造的剑匣,凛然开口道:
“他还只是一个孩子,若仅因为随意往你们海兽地盘里倾倒污水,便要遭到如此沉重痛苦的惩罚,不合夏理,周某愿意替少年郎接受姑娘严惩!”
“?”
苏言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对面前周某无耻之举,让他深感人族的多样性。
一个白嫖,还说的那么大义凛然!
不知道还以为你舍身为国,准备匡扶正义扶大厦之将倾,挽狂澜于既倒!
“你还是绑我好了。”苏言回过头看向蓝衣女子面容道。
面前贱人太过于无耻,苏言情愿莫名其妙失身也不把机会留给那家伙。
“你!给我滑跪!”
小姨姗姗来迟从上空坠落,双脚踹在剑客背脊双肩胛上,把他踹的凌空高飞落地滑铲撞在勾栏的门柱上,一声鸡飞蛋打之声在勾栏里回响着。
“嗷呜......”
才女们还是第一次听铃铛响。
小姨动作不停抬起手,虚空一握灵气由虚转实禁锢住化形的海兽,再一招手把小狐狸招回到怀里,道:“退下!”
鲛南雾在勾栏上空打了一个转,整只海兽笔直的扎回到河道里。
虫琼单手捏住犯错事,退化回到原形的小白狐狸后脖颈肉,瞪着眼看他。
夹住尾巴的苏言,满脸尴尬侧头。
“嘤嘤嘤......”
那人太贱了,我忍不住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