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胡老爷。
“这……”
还真是有备而来?
胡新明望着那只小手上圆滚滚的药丸,不同以往任何时候见过的颜色,心中踹踹不安,“小公子,老夫很感激…”
“不必客气,胡小姐好了后给我千金做药费就好。”
“你还当真不客气,虽然能制药丸的大夫不多,药堂里并不常有,可也不代表咱没见识过,人家药丸哪颗不是深褐色的,就你这颜色说是毒药怕是更让人相信。”
坐在一旁的少年听完不禁呲牙怒目,拍案而起,“也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小子,这般来行骗!
爹,赶紧让人将这骗人小鬼给轰出去!”
“许乐不得无礼。”
胡新明虽是斥责了儿子一句,可也正如他所言,不敢真用这突然出现的孩子随手拿出的药丸,“小公子……”
“你们不用担心,这颗药丸不用服入嘴中。
胡小姐应当昏睡好几日了吧?这红颜醉不解,再多过些时日,迷药就成了致命的毒药了哦。”
如久见他们一副不敢置信的神情,耸耸肩,“爱信不信。如果不要那我就告辞了。”
“且慢!”
胡新明见她言之确确,眼中清明不似作假,还说出了缘由病理,迷药毒药?红颜醉?
“爹你当真要信他所说?要是那药对姐姐不好怎么办?”
他爹这是老糊涂了?以前对自己说过那么多次江湖中骗子太多,不要轻信他人,怎么就?
胡许乐转头怒视比自己还小上几岁的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见瞪着自己的少年,如久非但没有生气,相反还还以笑脸,明媚灿烂。
似回击又似挑衅。
果然,这般模样气的胡许乐只差跳脚。
转过头不再逗这中二少年,如久看向胡新明,“胡老爷考虑的如何?”
“还请小公子详明。”
能以白身在短短二十年间挣下这偌大的家业,胡新明自然不缺乏魄力。再者生意场上尔虞我诈,他这双眼不说别的,恶意与善意还是能分辨的清楚。
“药丸磨成粉状,放入香炉中熏燃,味尽则人醒。”
这就是豪赌,却不比以往,赌资从身家变成了女儿的命。接过药丸的手竟然忍不住微微颤抖。
念他一片拳拳爱女之心,如久忍不住开口劝慰。
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