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抱俩喜得龙凤胎,高兴的不知如何是好的人正准备写信告诉几个知己,才猛然回神事先成亲过于匆忙并未曾给她消息。
提起这事儿,就让记仇的如久压根痒痒,“你还敢说?”
差点急得咬了舌头,阎难寻只得拱手作揖求饶,责怪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旁的阎难忧掩着帕子痴痴的笑,她家哥哥在家中,在嫂嫂面前从不这样,说来也奇怪就只有九儿能让他这般。
“先放过你。”如久撩开衣摆很是有范儿的坐下,执起面前的茶壶为每人斟满一杯后,捧在自己的那杯细细品尝。
她一直与无忧两人书信来往的很是密切,想起之前信中所提起过的内容,联合方才听到的对话。
对于他们两个此时上京来有了些猜测。难道是无忧当初订下的那门亲事出了什么岔子?
三人一时之间都不再有人开口说笑,气氛没有尴尬反倒是流转着分外的温馨。
滚烫的茶水升起的白雾氤氲了她的眼,再次小啜一口后将杯子放下。
“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
阎难忧握住茶杯的手轻轻一颤,垂眸掩去眼中的情绪不知该怎么开口。
“嘭——”
用力捶了一巴掌桌面,震的茶盖杯盏叮咚响。
阎难寻脸色哗的变得极差,咬牙切齿狠狠地念叨,“还能怎么回事,他们何家全是忘恩负义的,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好东西!”
“哥!”
“怎么?有什么不能说,他们敢做还怕让人说道?”
多年前何家曾受了阎家的大恩,何家无以为报欲结两晋之求娶阎难忧。
阎庄主见何家诚心诚意,又是书香门第家风严谨,何家后生长得周正一表人才,闺女嫁过去也是门好亲事,这才答应下来。
两家换了庚贴交换了信物,言明婚期就订在阎难忧及笄之年。
不想阎难忧十五及笄礼刚过,何家先以何启明参加乡试为由延缓婚期。
三年过后,何启明会试高中得傅阁老看重,欲将孙女许配与他并许以高官厚禄。
何家悔婚在前,诋毁阎难忧名誉在后,做得着实太过难看。
不怪阎难寻气成这般模样,听完事情经过后如久跟着也不由愤慨不已。
还读书人?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这种陈世美不嫁也罢。
说到读书人如久心中一动,自家前头的四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