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按着锁的手反手抓住搭上来的那只手。
凉!
像是摸到了冰块一样,还有点点的水渍。
正常人的第一反应肯定是甩开、尖叫和逃跑。
但是幸淡不一样,她把那只冰凉的手攥得更紧了,那只早就成拳的手毫不犹豫地轮了过来。
她磨着牙,尽职尽责的当个不会说话的哑巴,手中的动作却一下比一下狠。
屋子里拳拳到肉的闷响,夹杂着骨骼碎裂的声音。
对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闷哼,就痛昏了过去。
幸淡还要再打,被卞云澜拦住了。
她替换了幸淡刚才的位置,一只手按着门锁不让外面的人有成功的可能,一边看着打倒在地的黑漆漆的人型生物。
卞云澜面无表情的拧了一下眉,拿起桌子上的笔卡在锁上,拉过幸淡打人的那只手细细察看:“好了,别怕。”
“你姐姐之前没说过你紧张的时候下手会更狠啊。”
幸淡白皙的手上沾上了点点血渍,卞云澜取出袖子里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着,顺便观察对方的表情。
“不疼,不是我的血。”
“这什么东西?”幸淡那只抓着对方的手始终没松开,这么一看,刚才可能太激动不小心给拽脱臼了。
啊......这么弱不禁风啊?
幸淡触电般松开手,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冲着卞云澜心虚的笑。
“这个也擦一下?”幸淡把拽人的那只手递了过去。
卞云澜瞥了她一眼,慢慢地擦拭着。
撬门的声音已经消失了。
“干净了,不放心就去洗一下。”卞云澜将手帕塞给幸淡,开始检查这个明显有些‘脆弱’的偷袭者。
幸淡不放心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人,担心对方有先装死让人放心戒备,等到了合适的时机在动手的心思。
她转了一圈,找到有着人面的装饰瓶在手中掂量一下,这个重量可以的。
幸淡回到地上那个人身边,把手中的瓶子照着对方的小脑袋来了一下。
咚!
声音很响,瓶子没坏,对方似乎也没什么反应。
幸淡疑惑地捡起瓶子,是瓶子不够硬,还是对方身体很坚固?
见她准备再试一次,卞云澜接过瓶子劝道:“我看着它,你先去洗洗。”
地上人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