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骨犹如被铁钳桎梏,宋栖棠试图挣扎。
后面那人抵着她肩膀不放,双腿也被他的膝盖蛮横顶住。
视野逐渐变得模糊,她哑着嗓子嘶喊,“你直接让我死里头更干脆!”
江宴行凉意凛冽的唇贴着宋栖棠太阳穴,气息却灼得她睫毛颤抖,“你现在的鬼样子,比死强多少?就不知道你爸怎么想。”
最柔软的逆鳞被江宴行亲手连皮带肉揭破,宋栖棠疼得皮开肉绽,不顾关节可能脱臼的危险甩开他,泪水仿佛汹涌的海潮充盈眼眶。
“你逼死我爸,我也为自己犯的错承担了后果!假如你敢伤害她们,我发誓,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搅得你不安宁!”
江宴行冷峻的轮廓浮起讥嘲,“玩威胁,你不够格。”
凄迷夜雾层层裹住彼此覆盖寒霜的脸孔。
“但每个人都只有一条命。”宋栖棠指着岿然不动的男人,“江宴行,我宋栖棠说到做到,你、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