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伤成这样”
外头的领路人面不改色的吐槽道:“不管怎么看,受伤最轻的就是那双手了吧。”
这两天这对来自日本的搭档来到这里后,不少人都领教了太宰治的难缠和可怕。就连刚才在里头和他们首领谈话时,对方在提要求时也是一点不让,先礼后兵,玩得一套一套的。现在在里头鬼吼鬼叫的到底又是谁。
“他平时就这样。”只是今天特别夸张。中原中也面无表情的靠在门框上。
在他看来,太宰治平时就是一个不停乱搞的家伙,总是让人搞不清楚他在想什么,还常常阴沉的不行。
他好像也没看过对方情绪如此外放过。
而且对方话语中提的全是手上的擦伤,眼神却是在伊源优脖子上那圈瘀青的勒痕徘徊,神色晦暗不明。
“她是谁送来的?”领路人问治疗室的负责人。
负责人看了下手里的登记表,说道:“一个日本的咒术师。上次帮我们处理的那个。她好像就是跟那种奇怪生物对抗后受的伤。等一下会有专人过来治疗。身上大部分是擦伤,意识不清,似乎全身被勒过,可能有肋骨断了。”
咒术师。太宰治将对方的手放回病床,将伊源优那被血污粘在脸上的发丝拉起,拨到她的耳后。
“我跟你过去拿东西吧。”中原中也站直了伸子,对领路人说道:“让他先在这里,里面的是他熟人。”
“好。”领路人颔首。
太宰治拉了张椅子,就坐在病床旁。
他一早就想过对方是什么身分。
如果对方是一个普通人,为什么对于他和织田作的工作毫无排斥与疑惑?
可是无论如何调查,对方的生活都平凡的不行。不平凡的除了她拥有异能力外,大概就只有她新带回来的几只猫了。
对方对自己表现的总是异常熟悉,而自己对对方又何尝不是?
那个食堂是她的异能,她也说,连接食堂就是她的异能功用,但是当身为异能绝缘体他接触到她时,她似乎却仍然能操控食堂。
太宰治还曾经下意识的认为,伊源优的异能名为“情报”,又或者觉得对方没有异能。
和织田作之助谈到伊源优的家庭时,他还曾经说过,她因为父母的关系离家出走——虽然他趁著织田作之助反应过来前改口了。
因为伊源优查不到任何有关离家出走的资料,恰恰相反,她那对父母很早就过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