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都是这么称呼,但咒和符其实是咒术与符术的合称。”看起来年纪不大的人型咒灵拿着一把纸扇,姿态端正的坐在最前头,教导着下头的一众小辈。
就连甚尔和他的堂兄弟姊妹也在其中。
“咒术、符术虽是一家,却有极大的差别。”
“咒术与你们如今认知的咒术有些不同,当时的咒术指的是咒语”
“甚尔,甚尔?”伊源优把手在甚尔的面前晃了晃,他才回过神来。
“没事,我在想咒符的事。”甚尔指着包裹着她手上咒物的咒符,说道:“看,花纹跟封印咒物的咒符很象。”
“真的”伊源优看起来有些疑惑。“这个花纹其实是是”
伊源优的头脑突然陷入一片空白。
她应该记得这个花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自己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缠绷带的?
“是什么?”甚尔微微挑眉,往后靠到了沙发上,手上把咒物塞回了袋子裏。
四只有点想睡的小猫从两人腿上跳下,回到了自己的小窝。
“我忘记我要说什么了,等一下想起来再说吧。”伊源优抬手搓了搓鼻尖,不好意思的笑着。
甚尔微眯起眼,看着她的反应。
洗完澡的太宰治走来客厅,还滴着水的头发湿答答的,上头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
“啊——欢迎回来~”看见客厅中伊源优的身影,他笑着迈开长腿,走到了沙发旁,就着扶手坐下,身子自然的往后一躺,倒在了甚尔和伊源优的脚上。
“是男人就不要躺在我的脚上啊。”甚尔嫌弃的推着他,“而且你头发还湿的,就躺在人腿上。优还穿着浴衣啊。”
“噗噗,甚尔好小气,明明优都没说什么。”太宰治嘟起嘴嚷嚷着,伊源优看他红润的两颊鼓鼓的,好笑的拿手指戳了戳。
“那是因为优几乎不会拒绝人吧。”甚尔翻了个白眼,“上次给gula洗澡时,他们四只不也是湿着就要在优身上爬?”
“不不不,那是因为在优心里最重要的还是我——”太宰治一脸“你不懂”的反驳。
甚尔把被太宰治压着的,伊源优原来缠的绷带拉起,唇角勾起有些挑衅意味的笑容:“不然我也躺一次给你看?”
“不——要——”太宰治朝他吐了吐舌。
伊源优无奈的笑着把太宰治的毛巾拿起,擦着他柔软的头发。
甚尔不再理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