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却突然出现了两种不一样的说法。
医生下的结论里,只有萧榆一个人被判断为脑袋受到撞击,疑似引起特殊的妄想症状,也可能是心理压力导致,需配合心理引导。
症状是除萧榆之外的两个人,对于在大苗山里碰到的陆森,没有一点记忆。
但他二人对于怎么进入大苗山,怎么追捕和被抓住的,怎么出来的,所说的话大差不差,唯独跟萧榆的记忆天差地别。
哪怕是萧榆画出了陆森的肖像画,他们也没有见过这个人,就连放入数据库对比,结果也显示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更加证实了有病的,是萧榆。
如果没有细分事件,少数服从多数这个原则本身就存在问题,但凡他们三个之中少一个人,结论也不会这么轻易就能下。
人们都习惯于去相信多数人所说的话。
数据对比结果出来时,就连萧榆自己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出现了妄想症状。
他在医院躺了一周,其实身上的外伤已经没有问题,只是后面转去了a市精神科。
电话打进来的时候,他刚从诊室里出来:“爸”
“你哥最近住院了,过几天买票回国吧。”
那边的画外音里还有其他嘈杂的声音,听起来很忙。
萧榆听得出这句话不是询问,而是通知,他张了张嘴解释:“我已经回”
“好了,我这边还在忙,,先不跟你说了。”
在这句话落下时,那边干脆的挂断了电话,萧榆那句已经回来的话压根没有机会说出口。
其实早在一年前,他就已经从国外回来,只是因为一点其他的原因,至今还没有进过家门。
看着恢复锁屏界面的手机,萧榆站在医院走廊上,窗外斑驳的树影从左侧投到洁白的墙壁上,也正好将他笼罩在阴影里。
他摸了摸口袋里的烟,进电梯按了大楼的顶层。
熟练的撬锁打开顶楼的门,将烟盒放在天台边缘,看着大楼底下空荡的花坛,点着一根烟,伤春悲秋的想着这个世界也就这样了,然后毫无留恋的纵身一跃,他的生命终结在无数尖叫以及一片无人问津地红色里——以上这些描述都是他以前想了很多次,却没有勇气做的事。
而事实上,他只是拧开了顶楼的门,找了个地方,静静地点了根烟,什么也没想,看着远处一条对街,那里有个老人正站在路边卖气球,粉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六章没别的意思,他只是想知道他家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