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测可能是叫什么平义南寨,具体我们也不确定他闯进了边境线哪个地界的寨子,他自己也说不清楚,目前还在排查。”
萧榆点头,意思自己没什么问题要问了。
卢队这个工作狂步伐匆匆离开医院。
萧榆掏出手机打了个电话,和那边沟通两句,确定人在医院后,脚步一转,走往精神科的方向。
知道他要过来,一杯咖啡已经提前替他泡好。
萧榆也没客气,将纸团放到诊室靠窗的茶几上,端起桌上的咖啡就喝了一大口。
整个人不像是大半夜来看病的病人,倒像是来叙旧的——或者说,他就是来叙旧的。
因为就连诊室里一只漂亮的波斯猫也跟他熟稔起来,看到他坐下,波斯猫从另一边的办公桌上跳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萧榆,亲人的自己爬上他怀里窝着。
萧榆满足地顺顺它的毛,看向对面那位穿白大褂,戴个金框眼镜,明明年龄四十,看起来却像三十岁的男人。
这是他的主治医生,应明远。
“这么晚了,你还在画他?”
应明远捡起那个纸团,不出所料看到了熟悉的肖像画,沉思片刻,一针见血道:“好像和以前比,你把他画丑了点,是因为内心更阴暗了吗?”
萧榆重重往沙发背上一靠,没在意他的玩笑,只问他:“我是不是更严重了?”
面对“病人”的问题,应明远慢悠悠喝口咖啡,品咂品咂:“怎么个严重法,你觉得自己快死了?”
“”萧榆很不解,“这么直接,这些年没人跟你发生过医患纠纷吗?”
他可是心理医生啊。
应明远无所谓地耸肩:“看病人需要,你需要我温声细语我倒是可以,就是怕你受不了。”
画面了一下应明远的温声细语,萧榆叹气摆手,算了,这就大可不必。
“我要不再吃点药?”
其实说起心理问题,他一直知道自己有问题,以前开始冒出厌世情绪时,他买了很多心理学的书尝试自愈。
到底有没有效果,他也不确定,至少没有在想不开的时候冲动,很好地活到了现在。
只是在心理案例上分析自己时,发现自己确实有问题这件事先是裂开了一条缝隙,然后这个缝隙如蜘蛛网般随着年岁增长越裂越大,他不清楚哪一天会轰然倒塌成为碎片。
所以对于这个妄想症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七章不是他命大,是他运气好碰到了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