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有那么一刻,萧榆不知道是在同情陆森,还是在同情曾经的自己。
又好像什么都没有,他只是单纯的想给他一个拥抱。
不带任何暧昧之情,以及感情上的旖旎之色。
可这过于突然的亲密接触,吓得被抱住的人全身绷紧得犹如一根电线杆。
手脚突然不知道该如何去放,只是下意识的想后退,以此逃离开这个陌生到让人无所适从的拥抱。
“别动。”
萧榆收紧手,上前一步将人更紧揽进怀里。
这两个字让习惯于听话的人呆呆站在原地,他明明诊的是萧榆的脉,可为什么耳边听到的,却是自己那如擂鼓的心跳声。
隔着他的衣服,萧榆的衬衫,从另一个身上传来的温度又是那么的无比清晰。
“任何不幸的源头,是他们本身,这跟你没有关系。”萧榆在他耳边轻声说,“你很好。”
至少比他要好,更加不是什么不祥之人。
这个世界,总喜欢给自己的不如意找一个借口,逃离痛苦的方式,是选择把问题归结于某个人身上,然后远离他,似乎这样,就能逃避一切,如此自欺欺人,又心安理得的继续生活下去。
可成为某个人的人,在出生这件事上,明明一点选择的权利都没有。
萧榆怕他不相信,又一个字一个字,很郑重的说了一遍。
他用行动证明——我并不在乎别人对你的评价,我敢于和你接触,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陆森觉得自己的呼吸、心跳,所有的一切已经不受自己控制,此刻,他这根“电线杆”上似乎爬满的不是爬山虎,而是被一株娇贵的藤曼一点点盘绕而上,又从枝丫里,盛开出无数朵明艳又炽热的小花。
单调的,毫不起眼甚至是灰暗的一方天地,似乎也因此,染上了色彩。
陆森无所适从的手仿佛找回了自己的感知,指尖颤动,原本悬空不敢放下的手,缓缓的,也想要挨近这抹炽热的色彩。
在快要触碰到时,萧榆不知觉地松开手,后退开,看着他的眼睛轻柔道:“你看,我抱了你,不也好好的。”
谁说你不祥的,等老了我也胡说八道。
年轻人的坦率赤诚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没眼对眼的时候,好像说什么都可以,可一望进对方眼睛里,情况又好像不一样了。
目光不自在了,两只手都没有安放处,身子这样那
点击读下一页,继续阅读 黄呱呱 作品《我,三句话,拐走了一个苗疆少年》第三十六章他心里那股难以抑制想要摘花的冲动,好像从这里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