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一阵无语,可又说不出什么话来,愣愣的站在那里。
海棠虽有不舍,但还是下定决心,收拾完后便和姐姐一起飘然离去。
陶楚云一人呆呆的站立房中,看着她们离去,也不知如何是好,该不该去给李旭通知一声。
李旭躺在床上,回忆起昨日之事和刚刚海棠所说,意识到自己可能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
昨日传功之后醒来便见到一具胴体,自己脱口叫出海棠的名字,对方却急忙抽身而退,随后又听到海棠叫了一声姐姐,难道那时在我身上的竟是挽月姐姐?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竟是无暇细想,此刻想来,难怪海棠会如此勃然大怒,质问自己将挽月姐姐置于何处,现在一定是对自己失望透顶了吧。
李旭一阵苦笑,爬起身准备去给她们解释清楚,只是过去时,已是房中空空,只有陶楚云一人在那里不知所措。
李旭暗叹一声,这海棠性子真是激烈,这么快便决定离自己而去,也不等我多做解释。
李旭向陶楚云问道:“她们离去时,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陶楚云想的却是海棠临走前对她说的那些话,看着李旭心里百味杂陈,轻轻的摇了摇头。
李旭快马出城赶至渡口,四处询问,却是不知二女早已易容登船,此刻正在船上凝望着他。
苏挽月拉着妹妹,轻声说道:“你真的就这样能轻易的将他放下?”
海棠轻哼一声道:“总要让他知晓我们并不是那种可任他玩弄的女子,若是他心里有我们,必定会亲自登门,接我们回去。何况他身份高贵,以后还不晓得会惹出多少风流债,若是他真是无情无义,我们又何必待在他身边,徒增烦恼。不如就此陪着婆婆,青灯黄卷,了此一生。”
苏挽月轻叹一声,知道妹妹所说不错,若是自己,无论如何也不会看的如此透彻。
李旭无功而返,便写了一封信交与于谦,并耳语一番,让其带着手下快速赶往燕子矶,等着苏家姐妹。
李旭本是想亲自前去,只是宁王叔已交待了要他跟着一起处理政事军务,总不能因为儿女情长,耽搁了自己心中大志。
两日后,陶楚云已安心在李旭身边伺候,每日端茶倒水,洗衣叠被,只是脸上始终冷若冰霜,不见笑意。
李旭自是浑不在意,甚少与她闲聊,两日来接触了不少军政事务,用心学习之下,已是能够触类旁通,举一反三,宁王对他的悟性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