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可有怪朕?”
“儿臣怎会怪父皇,若不是父皇将我送到武当,儿臣又怎会有这么大的机缘拜老天师为师?”李旭诚恳的说道。
皇帝脸上浮现一丝笑意,“嗯,这次出去的确是长进了不少,看来还是得多加磨砺。”
“儿臣自是明白父皇的苦心。”
“听说皇城司监察使的牌子在你手上?”
李旭慌忙掏出那块牌子,奉给皇帝道:“请父皇恕罪,这是离京时苏婆婆给儿臣的,好让儿臣出门在外行事方便一些,请父皇收回。”
皇帝不动声色,淡淡的说道:“昨日皇城司暗事营伤亡惨重,你就没什么要对朕说的吗?”
李旭内心惶恐,实在不知如何回答,只怕稍有不慎,于谦便是死路一条,更是不知父皇是否知道宁王和淮上的关系。
李旭背脊发凉,冷汗淋漓,已是跪在了地上,惶恐的说道:“儿臣在庐州城被人多次截杀,所以儿臣派于谦拿着皇城司监察使的腰牌调动了暗事营的人手护卫。”
皇帝静静的看着李旭,“起来吧,朕派给你的人,还好用吧。”
李旭不敢动惮,继续说道:“请父皇开恩,饶过于统领。”
皇帝看着李旭轻声笑了笑,说道:“叫你起来没听见吗?这牌子既是苏婆婆给你的,那你就拿着吧。这次朕就不追究了,以后调用皇城司,先让朕知晓,不可为所欲为,知道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