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映入沙鳄鱼的眼帘。
他立刻想起了这小子的牙古怪得很,连海楼石都能咬碎,未尝不能对元素化的能力者造成伤害,这么想着,沙鳄鱼迅速退后,避过了路飞那伸头一咬。
“啊,被避开了,好可惜。”路飞艰难的爬起来,抬头挠挠头发,经过刚才的打斗,有不少沙子已经混入了他的头发里,感觉晃晃头都能抖下一两沙子。
克洛克达尔眯着眼看路飞:“你小子,到底是什么人!?不,你到底是不是人类?明明是人类的后代,却能够控制大剑和觉醒者,你的信息不止是情报里所说的那么单纯,不,应该说,迪伦给我情报的时候还有所保留。”
“他给了我你的祖父、父亲的身份,还有你在三年前在香波地的表现,可你为什么会有这份能力却没有说明,那么,问题是出在你的母亲身上?”
沙鳄鱼慢悠悠的做完这个简单的推理,也不紧张了,路飞眼看着是强弩之末,虽然牙齿让人忌惮,但就他这个状态,还能伤得到谁?所以他也有闲心情问几句情报上没有的东西。
“阿拉,迪伦没告诉你啊,我妈妈,就是大剑啊。”
妖异的银色在少年的眼中扩散开来,狂乱的妖力从他的身体中迸发而出,与其说这是在绝境下,不能在敌人面前后退而做出的无奈之举,倒不如说是一次对于本性的释放。
有人能一直抑制本能活着吗?就算能,那也绝对不是什么好受的感觉,因为从身体到心灵,都会因此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
明明身体每时每刻都在制造大量的妖力,它们叫嚣着“接受我”、“使用我”、“与我融为一体”,但为了继续作为人类存在下去,就只能用各种各样的方法将它们封印起来。
玛雷坠子的封印无时无刻的在从路飞这里汲取充足的力量才能够维持,并保证路飞身上再也不会出现掉到其他世界的意外事件。
迪妮莎能够一直存在于生与死的界限之中,而不是被亡灵的世界带走,不仅仅是因为她还心有不甘,更是因为有足够庞大的力量与她同在,让她能够保持自我的停留,甚至某些时候还能够借妖力凝聚出能让肉眼看到的实体。
天长日久,迪妮莎自己也成为了封印的一份子,只是承载那份出乎她意料的力量让她有些吃力,为了省事,迪妮莎就干脆沉睡了。
这也是路飞第一次,主动将自己的力量解放到百分之三十以上,因为他不能让克洛克达尔追上伙伴。
然而事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