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青雉的背影,路飞摸摸被戳的额头,叹口气,突然觉得大人们都好麻烦。
真心的,路飞出海就是冒个险找个onepiece,其他的坏事都不打算做,除了活得自由点也不算多么违法乱纪。
但自从出海后,却有为数不少的人向他告白,ps:全都是男的。
就算路飞再怎么没常识,神经再怎么大条,还演过一部有同.性之爱情节的亿万星辰,也不代表他会觉得这是正常的啊。
一个男人只吸引男人来告白绝对有哪里不对的啦。
路飞艰难的站起,想要靠自己走回去,最后却一个踉跄倒在地上。
“嗷嗷好痛!”他扶着腰痛叫,刚才他和青雉可是硬生生打了一架,确切的说是他被青雉硬生生打了一顿虽然心口和靠近心脏的部位青雉都避开了,但他下手很是不轻,手上的武装色更是让路飞被揍得不要不要的。
虽然青雉此时已经解除了冰冻,但路飞腰上还是被青雉用武装色打出伤来,这让他差点站不起来。
“话说库赞应该不会把我的腰椎打伤了吧?应该没有吧所以只是闪了腰?”路飞强撑着走到一棵树旁,扶着腰龇牙咧嘴。
好吧,先后遇上青雉和赤犬两个大将,就算是路飞也觉得自己只是被揍了屁股和打伤腰已经不错了。
就是好痛哦作为橡皮人,路飞一直对大部分物理攻击免疫,因此也很少尝到疼痛的滋味,所以他一直有点怕痛。
他靠着大树坐下,抬头看着蓝天。
虽然地面上的人们打生打死,可天空还是那么蓝,似乎没什么能让他发生改变,多年前马林梵多的天空也是这么蓝的。
从看到赤犬开始,路飞脑海中本已经有些模糊的马林梵多的记忆就清晰起来。
他永远无法忘记,那时候自己还是一个无力的小孩,身体不好,还调皮捣蛋,从小就被带着转移到这个地方,又被带到另一个地方,似乎总是无法安定下来,身边也没有亲人。
突然有一天,一个懒洋洋的大叔给他递了一包糖,告诉他要背着医生偷偷吃,然后另一个严肃的大叔把他带回了家,虽然很严厉,但其实很惯着他。
还有阻击营的叔叔们、教他念书写字的鹤中将、问他要不要吃银鱼干的食堂大婶,甚至是海军医院家那只爱粘着他的小狗。
他很喜欢他们啊。
路飞轻轻哼起来:“海は见ている。世界の始まりも。